当初糖豆还没有正式起名字的时候,罗丽丽都是直接喊它小花,因为它身上的很花,名如其猫,十分写实。糖豆时隔三年多再听见这个名字,还是有反应的,它踩着小碎步走到了罗丽丽手边,在她手上蹭了蹭。罗丽丽正稀罕它呢,糖豆就在她手边拐了个弯,朝着厨房走去。 罗丽丽正愣着呢,萧良节提醒道:“婶子,厨房里有鱼!” “鱼?鱼!”罗丽丽腾一下站起来,“小花,快出来!那鱼不是给你的!” …… 吃过晚饭后,萧良节看着热闹的外面,说道:“我们出去玩?” 顾荆之跟着看了一眼窗外,又转回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想怎么玩?” “嗯……轮滑?”顾飞问。 “也行,好久没玩了,也不知道技术生疏了没有。”顾荆之说,“那你跟我回家拿轮滑鞋。” 萧良节点点头,对罗丽丽他们说:“叔叔,婶子,我跟荆哥下去玩了。” 关富平:“去吧。” 等他们走后,关富平问罗丽丽:“你说以他们现在这个劲头,能保持多久?” 罗丽丽抱着糖豆看电视,一听他这么说,瞬间不意了:“怎么,你盼着他们再分一次?好歹他们也叫你一声叔叔,你安的什么心!”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关富平啧了一声,“我是说,他们这腻乎的劲头能保持多久,才能变得平平淡淡,跟咱们这样。” 罗丽丽思考道:“唔……我觉得,难啊,可能三五年之内,这热情都消退不了。” 关富平:“为什么?我跟你可是一两个月就没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半点浪漫细胞都没有。”罗丽丽嘁了一声,“你侄儿还有四年才毕业呢,这期间他都在文城上学,一去少说三个月。都说一不见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婚的,接下去四年他们两个都得是聚少离多,见了面可不就得天天赖在一起。” 关富平:“那倒也是。” 楼下,顾荆之已经拿上了自己的轮滑鞋,直接换上了跟萧良节滑出去了好远。 许久没碰这东西,技术果然生疏了不少,有好几次差点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幸好有萧良节扶着,两个人牵着手,这才不会摔跤。 “外面真热闹。”萧良节说,“到处都是出来玩的人。” 顾荆之说:“过年了嘛,一家人团聚了,总在家里待着也没意思,自然是要出来走走的。” 萧良节围着顾荆之滑了一圈:“能和你这样安安静静地在外面说话聊天玩轮滑,我觉得特别开心,哪怕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我也值了。” “不许胡说。”顾荆之在他嘴上打了一下,“我们还有很长的子要过。” “嗯,”萧良节吐了吐舌头,赶紧改口,“我错了。” 顾荆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长椅:“那有椅子,咱们过去坐一会儿。” 牵手滑到椅子边,顾荆之正常坐下,萧良节却是没骨头似的歪倒在他身上。一开始是靠着他的肩膀,后面就直接躺在了他腿上:“好暖和呀。” “谁让你不穿衣服的。”顾荆之把手热,焐着他的脸,“你看看你,脸都冻红了。” 不远处开始有人放烟花,乒乒乓乓地声音还很大。顾荆之没听清萧良节说的什么,低下头问道:“你说什么?” 萧良节大声喊道:“我说我好喜你!” 顾荆之笑了笑:“我也喜你。怎么了这是,又变得不自信了?” “不是。”萧良节坐了起来,“我觉得,这句话很好听,让人听了就会到高兴,因此就想时时刻刻都说给你听。” “傻乎乎的。”顾荆之捏着他冻得冰凉的脸蛋,说道,“你不说,我也喜你。” 萧良节得寸进尺道:“荆哥,我能不能不叫你荆哥了。” “嗯?那你想叫什么?”顾荆之笑了笑,“不对,你平时也少直接叫我的名字啊。”尤其是在上的时候,怎么麻怎么叫,“荆哥”这称呼他只听见过寥寥几次。 萧良节大着胆子说:“媳妇儿。” 顾荆之看了他一眼,镇定地说:“我不会叫你老公的。” “为什么?”萧良节不解地问,“你以前不是总这么叫我?” 顾荆之说:“可以前只要我这么叫你,你就会脸红害羞,让我不要这么叫啊。” “我……” “你还想占我多少便宜啊。”顾荆之问道,“你试想一下,如果是我的你,我想飞白都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别扭两天也就半推半就了。” 萧良节郁闷地低下了头,暗恨以前的自己不争气。 包含方方面面,彻头彻尾地不争气! 顾荆之忽然捧着他的脸,在他上落下一吻:“这样够吗?哄好了吗?” “还要再来两个才行。”萧良节说,“左右两边各来一个。” 顾荆之又在他左右两边脸上亲了一口。 烟花放到了高,他们也亲得火热。 良久,分。顾荆之向后滑动了两下,和萧良节拉开一些距离,然后朝他伸出双手:“来啊。” 萧良节笑了笑,虽然没能得逞,但心里也很足。他滑动滚轮追了上去,用力地牵住了顾荆之的手。 当初那次运动会之后,他跟了顾荆之一路,也没敢碰到他的手。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