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挨到边想撑起来,单又是绸缎的,这一滑,整条胳膊滑到了下,连着整个人都翻下去。 “扑通........” 腿着地—— 剧烈的疼痛袭来,直冲的楚漓眼前发黑。 “嘶——” 听到这边的声音,叶谨言迅速跑回来,手里还拿着瓶瓶罐罐,一看楚漓这般模样,迅速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上,接着过来扶他。 “说了让你别动,你下来干吗?” 楚漓疼的眉心紧蹙,握着叶谨言的肩膀也格外用力些。 “慢点,慢点,轻点........” 直到楚漓重新趴回上,叶谨言才将他的里轻轻褪下,从那些瓶瓶罐罐里拿出一瓶,挑开瓶封,取了一些药膏出来,为他上药。 表皮未破,只是肿得特别高,像两个——发面馒头。 轻轻一碰,某人就连喊:“疼疼疼........” 听着楚漓喊疼,叶谨言手下的力道又轻了些,知道他故意的,才笑着说道:“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疼是真的,但楚漓确实不至于叫的这么凶,多数还是撒娇的成分多。 听到叶谨言的语气变了,楚漓才敢跟他像以往那样说话:“矫情?阿言你下手多重心里就没点数?” “我下手轻重取决于太子殿下胡闹的程度,若你不是太子,这次的事我都想传廷杖揍你!” “今天这样已经算轻饶你了!” 听完,楚漓在上小声嘟囔着:“不至于吧........” 他说的话自然是没逃得过叶谨言的耳朵,原本已经逃过一劫的地方再一次受到镇尺的威,连带着叶谨言冷冷的声音: “用不用我请你吃顿回锅?” “不用,不用,阿言你歇歇,别把你累坏了。” 这个时候楚漓觉得还是楚浔常用的方式比较好用,从心一点没什么病。 “累倒是累不坏,如果能将太子殿下不惜身体的病改过来,臣愿为其劳。”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又是一句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 “我说要是把阿言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叶谨言到底还是没顶的住楚漓甜言语的攻势,“这都跟谁学的?油嘴滑舌!” 还能是谁? 楚浔那祖宗! ................... 楚浔被‘丢’出来后,也没什么地可去,平时特别喜的上树摸鱼都因为下雪的原因干不了,一下子就成了个闲人 。 左思右想,反正他要搬出东的目标没成功,在他哥身上下功夫不行,那就换个人。 楚浔心里想着,溜达溜达就到了凤仪,想着回来先是被他父皇揍了一顿,又被他皇兄揍了一顿,养伤又养了些时,一直没出空来看看他母后。 再者说,他想搬出东,皇兄说不行,母后的话总管用吧! 打定主意,就直奔凤仪而去。 守卫凤仪的侍卫看到楚浔先是给他行了个礼,接着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有些为难的看向楚浔,“殿下确定要现在进去?” “怎么?本殿下要来看望母后还要挑时候?” 看楚浔态度坚决,侍卫只能让他进去。 刚进凤仪楚浔就觉不对了,院子里倒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就是一个人都没有,并且各个屋门紧闭。 这什么情况? 他记得没错啊,凤仪确实是他母后的寝,可是为什么连个人都没有,什么时候搬家的他怎么不知道? 再往里走走就看到院中灯的柱子上有长长的印迹,楚浔突然就像探案的神探一样过去寻找蛛丝马迹。 灯柱上密密麻麻的长痕,不像是划得,倒是像用刀砍得! 再联想起刚才侍卫那为难的表情,楚浔有点不知所措了,这踏马是个什么地方,不会是进鬼屋了吧? “咯咯........” “咯咯咯咯嗒........” 突然一连串的声音传来,在这没人的凤仪里显得格外刺耳。 什么声音? 不知楚浔今天怎么了,突然想壮着胆子跟着那声音去找找看。 脚刚迈出去两步,头就飞来一把菜刀。 卧槽!!! 楚浔求生的意识有多强,此时脚下闪的就有多快,迅速往边上一躲,菜刀飞了过去,“咣当”掉在了地上 。 楚浔看着掉在地上的菜刀不停地抚着口。 幸好,幸好,幸好小爷躲得快,不然小命就得代在这了! 都说好事成双,菜刀肯定也不止一把,楚浔刚刚拍完脯,当头又飞过来一把。 卧槽又来!!! 楚浔不明白今天这菜刀跟他过不去了是吧? 这回想往旁边躲,躲倒是躲过了,然而脚一歪,一股墩坐在了地上。 这踏马什么地方,怎么到处飞菜刀?! 气的楚浔叉开腿坐在地上,朝天开骂:“踏马谁啊?朝小爷扔菜刀,让小爷抓到你,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刚骂完又是一把菜刀飞过来,这回楚浔坐在地上连爬都爬不了就直愣愣的看着菜刀朝他飞过来。 完了,完了,这回真完了! 真真的菜刀就像是专门跟他过不去,只朝着他在的方向飞。 最后的最后菜刀也没飞向他的面门,飞到最后没劲掉了下去。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