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会一开始,闪光灯便不停闪烁着,媒体们七嘴八舌。 “我想问一下杜霖,请问下,你真的是故意推肖延的吗?为什么这么做?【煞】的兄弟情是不是并没有传言之中的那么好?” “请问杜霖先生,传言里,说你喜顾义城,而顾义城又和肖延比较亲近,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它故事?比如三角恋之类的?难道你是因为嫉妒吗?” “还有,关于这件事过后,对于团里会有怎样的影响,你们几个兄弟的情是否会有改变?” “我想问下肖延,被人如此背刺之后,还能和杜霖一起共事吗?会不会落下影?” “肖延,能给大家说说具体情况吗?杜霖为什么要害你?” “杜霖,你有想过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吗?具体有什么自我解救的方法呢?” 某些人是真的想让杜霖死,严格来说,是想让【煞】这个男团彻底消失,而要让它消失,就必须从成员下手,逐个攻破。 如果是别人,面对这么多质问,可能早就手足无措,等着助理上来打马虎眼了。 映入眼帘里的一张张面孔,都带着强烈的探知,还有等着爆大料的期待,唐衿一一收入眼底,笑着没有回答。 坐在身边的肖延也没有吭声,只是笑着,唐衿清楚,他在等自己主动开口。 记者们急着要答案,作为主角的两个人却无动于衷,一时间,场面有点失控,夹杂着尴尬。 李姚站在旁边,眉头皱得仿佛能够夹死蚊子,招呼了下旁边的人:“什么情况?这两人吃坏肚子了?还是误食了502?” “不知道啊姐,”旁人也是一头雾水,凑近李姚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忘词了啊?” “……忘词?”李姚脸一僵,神难看。 肖延是个学霸,忘词是不存在的,可杜霖不同,他最差劲的就是体力和台词,而文案的前部分刚好是要杜霖讲的…… 李姚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想直接晕过去。 尤其是在听到记者们不耐烦的声音后,更是想找个地钻进去,躲起来。 这个记者会,算是搞砸了。 该死!她就应该掐着杜霖的头,着他背稿子的! “——各位” 就在李姚飞快转动着大脑,想着办法时,迟迟未到的声音终于响起,她立马将目光锁向唐衿。 台上,唐衿一手抓着麦克风,像是了胭脂的瓣勾起好看的弧度,如水清泉般动听的声音,瞬间给躁动的会场降了温。 气氛忽然寂静。 “呵……” 看着一双双眼睛里透出来的光彩,唐衿忽然轻笑一声。 低的笑声似裹着魔力借着麦克风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得人心里有种酥酥麻麻的觉。 再加上他本就好看到无与伦比的脸,盯着他的人,不管男男女女,眼神里都带上些许痴,安静地等着他的回应。 而很快,这安静就被困惑里夹杂着不明笑意的声音所打破: “有点奇怪啊,看你们一字一句的,都把我当成了杀人未遂的犯人,谋害者,迫不及待地把各种帽子往我脑袋上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话一出来,所有记者的脸均是微变,眼里的痴也消失了。 “我们什么时候把你当杀人犯了?” “就是,我们只是想替广大网友们,问清楚这件事而已。”有人不服。 “是不是扣帽子,你们自己回想一下,你们说了什么话就行,如果你们觉得那些话没有任何问题,那我只能说,你开心就好。” 眼看着有记者不服地伸出手,想继续提问,唐衿直接无视了他,继续道:“大家都清楚,当天舞台出现了问题,我也受了伤,现在额头还贴着东西呢。” “当时那重物就往我们这边掉,我下意识不想我的好兄弟受伤就把他推了出去,升降台事故是一场意外,当然,不相信意外的,可以看这里。” 唐衿的身后有投影布,很快,当天的舞台画面便出现在上面。 唐衿站起身走过去,手指向某处:“但凡各位的眼睛不瞎,都能看到我站在升降台前面,是背着它的,怎么能发现它的异样?然后实施毒手呢?” 唐衿说的话很不客气,甚至是在直白地骂记者们瞎。 有些记者沉默了,也有的还是不服:“那既然这样,为什么那几天你要躲着大家呢?难道不是因为心里有鬼吗?” “是啊,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一开始不说?难道是要找时间想办法给自己身吗?” “除去这个不讲,你真的没有半点问题吗?” 记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唐衿越发觉得好笑,食指轻轻敲了敲投影布,透着漫不经心:“当时我脑袋受了重伤,在病上躺了一天,一醒来各大平台就已经有人在散发不实信息和辱骂,甚至发展到了如今的网爆。” “很多媒体都挤在医院里,大大影响了我的身心,迫于无奈,只能等修养几天,再出来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还有,关于舞台事故,我们已经报警了,具体情况在招待会结束后会发表出来,另外,由于此事影响恶劣,出现了很多不良博主造谣事情,对此,将会依法追究责任……谁也别想逃哦。”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唐衿笑容,记者们沉默了一大片。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