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处女,也好吃的。” 洛德喑哑的呢喃绕在克莱尔的耳边,那粝的长尾如同蛇一般紧紧住她的双腿,三叉戟形状的尾巴尖钻进她的裙摆,在她的大腿内侧微微动。 克莱尔陷在天鹅绒软褥里,被牢牢钳制在年轻领主的身下,像是跌进蛛网里的金蝴蝶,她无力挣扎,散开的长发凌得在黑暗中漾起一道涟漪。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雏鸟,她能受到年轻领主强烈的渴求,原始的冲动,情,以及食。 在这个分不清祟与神明的混沌时代,克莱尔对领主的身世有了新的认识,人魔异种,亦或他本身就是魔。 不重要,克莱尔不在乎,她看向黑暗的眼神甚至有点冷漠。 她的一声冷笑,在洛德听来格外刺耳。 洛德冰凉的手贴在她的前,那里跳动着她的心脏,他尖锐的牙齿只差一点就可以穿她的锁骨,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 “你的嘴不该用来笑,该是用来叫主人的。” 他说话带着薄怒,她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而她始终抬着她高傲的头颅,像是受到极好教养的贵族小姐,明明是最卑的奴隶,下等公民,被异端说洗脑的愚民。 可他这一刻,脑子都在叫嚣着将她完全吃入腹,让她的每一滴血,每一骨头,都与他合二为一。 他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刻,在白天就险些失去理智,被巨大的饥饿控。 食物只是用来吃的,但当他记住了食物的名字时,情况就会变得有些微妙。 克莱尔。 这段时间以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城堡里,不经意间瞥到她那抹张扬的金发,一扫郁沉闷。 克莱尔垂眸冷嘲道:“我没有卖身给你。” “外表高贵的领主大人,其实原形丑恶,你不觉得可笑?” “我笑命运,让我临死前还能睡到一张软。”克莱尔淡定地调侃,语气都有些厌世了。 她在这里的子,听说过这位年轻领主的传言,传说他和某位女爵一样变态,喜食两脚羊,也就是活人。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在厨房打下手忙活了这么些子,最后被呈上桌的成了她自己。 她的这几句话让洛德的呼微微紊,那长尾不安地在她腿间摆动,一如他动摇的心。 她曾过的生活,其实他是懂的,他也曾被关在高塔,锁在刑架边,夜盯着一指宽的通风口发呆。 升落,他眼里只有残缺的太,因而讨厌那替的银月。 “所有美好,都有翳。”洛德的落在她纤细的锁骨上,在他的眼里,虽然光线昏暗,但他却能看清克莱尔的每个微表情。 “你虽然抗拒主仆关系,可你穿上女仆装的样子真的很……可口。” 身穿单薄的黑白女仆装,金发少女那冷漠的眉眼,带着一丝妖冶的神。 她甚至没有在看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由魔亵渎侵犯。 洛德的更兴奋了。 他的长尾自脊背伸出,探进克莱尔的衣裙,从她的间,缓缓移到前,将那里堆得鼓鼓囊囊的。 紧身的女仆装前襟扣子被撑得几乎快要崩开,洛德看见自己黝黑的尾巴在她雪白人的里,钻进钻出,微微颤动摇摆,像极了。 完全没有想过洛德的尾巴如同器一般,克莱尔此刻已然有些情动,她着双腿,试图掩藏自己情泛滥的口。 她很久没有做了,这副身躯曾被神殿那几个调教得异常,稍微拨身体就会产生反应,能够容纳祂们随时随地侵犯的反应。 远不止于此,洛德那清冽的体香都似乎起了催情的作用。 克莱尔咬别过脸,“呵,领主大人还有先后杀的癖好?” 都怪这些子她放松了戒备,以为洛德对她并无兴趣,其实,趣很大。 洛德轻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有些用力:“所以,你第一个男人是谁?那个一无是处的灵?” 克莱尔突然心里刺痛,咬牙笑道:“太多,不记得了。” 祂们以前也总是让她记得,不过是为了分清祂们谁的在她,时而天堂时而地狱。 洛德他不是有洁癖吗,不是喜处女吗,她这样的女,完美撞上他所有雷池。 才对…… 然而下一秒,克莱尔前一凉,却是洛德的长尾开了她的前襟,绕着猛然抓住了一侧的雪。 和着那颗莓果,洛德恨恨含在嘴里,濡的舌尖愤似的舔舐。他微眯一双猩红的眼,玩味戏谑,像是母的恶魔。 就在克莱尔错愕之际,听见洛德仿若下定了决心,低笑道: “不洁也好,无需怜惜。”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