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黑影如同晕染开的水墨逐渐侵染整个房间。 眼前的场景勾得苏然红着眼一瞬不瞬,那是一幅丽靡的情绘卷:枯枝般的黑影触手绕在姣好的女体之上,麦的肌肤,莹白的房,而女体最娇的下体,在被数长的触手进犯顶。 苏然的耳边萦绕着祝言无意识的呻,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是动的触手在深深浅浅地,无一不是在挑衅苏然。 苏然的息加重,几乎不能自已地走近祝言,但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完全是因为还在被黑影控中。他看得清晰,她那紧致的小被得汁水四溢、翻着白沫,那触手则变换出粝的表面凸起,被红的软紧紧夹住,触手翻开,又变本加厉地侵入得更深更狠。 触手有些暴烈的让睡梦中的祝言嘤咛一声,苏然抬眸看她,有几分紧张,既希望她现在醒来终止这场闹剧,又希望她不要撞破他狈动情的一面。 “祝言,学姐……”喊出她的名字,身下又痛几分。 他记得,祝言穿制式警服的样子,记得在祝熙手机里无意间窥到她睡颜的那张照片,也记得祝言在警校毕业那天,他混在学弟学妹里和她蹭了一张合影,虽然她已经完全没印象了。 他也记得,祝言那天在警司天台独处时落寞的神情,他意识到,神软弱的时候就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 他所仰慕的学姐,此时浑身赤地被异魔侵犯,就像是无数次梦中所演示的那样,他只能和别人分享她,而不是独占。 正在苏然内心煎熬之际,触手拔出了,连带着“啵”地一声,她的口微微张开,求不地收缩着,水滴落,祝言整个已被搅得透。 祝言此时像是梦到了什么,喉间发出一声暧昧的低,而触手没有放过她,顺势撬开了她的贝齿,缓缓入了她的嘴里。祝言口齿不清地含混着发出声响,几乎被顶到深喉,那作恶的触手在她的嘴里反复摩擦,涎水顺着嘴边到发丝。 苏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是站在祝言的身前,将自己的从间释放出来。他长的立着,就打在祝言的两腿之间,硕大的头在她濡的口轻蹭,他都能受到她的软如同数张小嘴着他的前端,地渴求着他的入。 苏然白皙的脸侧血脉张,他听到自己的呼声越发重,他眼都是自己丑恶的在她的口逡巡、颤动,上青筋暴起,远比祝言的手臂。他不敢想象,蛮横地将孽进她窄小脆弱的幽径,会不会让她受伤。 他僵持着,理智对抗情,他不能也不该趁着祝言睡着,不经她同意就发生实质的入行为,他记得,祝言上次因何难过。饶是如此,他的头前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滴落到她的口,就像是在做提前润滑的准备一样。 黑暗里,传来陌生男人的轻笑声,似乎在嘲苏然的道貌岸然。 下一刻,数道黑影如同长蛇一般舞动起来,抬起了祝言的身体,那触手放过了她的前,却顶着水的润滑就入了她的后,长驱直入。祝言整个身子一颤,脚趾蜷曲起来,低着头呻,只要她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赤着被黑影抱住,身下抵着两,一已经在她体内搅。 可恶!苏然呼一滞,情难自地咽了咽唾沫,他未曾进入的区,就如此轻易地被黑影侵占,连同她上面的小嘴也被牠开了苞,得当当,那触手一边一边还在她的后里出不明体,捣药似的捅出了白沫。 黑影如此烈的动作却是顺水推舟,让苏然的顺势入了半点,入的那瞬间,苏然觉就好像被猛地拧住了后脊,在脑子里轰然炸开,理智琴弦般崩断。 这不怪他吧。苏然红了眼,屏住呼,缓缓动部,将自己的男完全挤入到她的口,他觉到他的分身正在被祝言道的软紧紧包裹住,几乎是寸步难行。 “呼——”苏然深一口气,差点直接内在她体内,更可恨的是,在他入后,触手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她后顶起来,隔着一层阻隔,他都能受到随着触手的节奏,祝言的小在有力的收缩,夹住他的。 “嗯……啊……”祝言在睡梦中两个小被同时填,嘴里还被触手玩着小舌,她动情地呻起来,薄薄的汗珠沁出额头。 苏然隐约觉得受挫,顶深入,将完全入她的深处,他的子孙袋都被紧紧住,她的小既想要将他的挤出体外,却又不得不像是拼图一般深深嵌合。 苏然在心里啐骂自己,部却是自发地发了狠顶起来,驱使着长的望往她最柔软的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撞去。像是做梦一般,苏然都快失去实了,他凭借本能在她体内大刀阔斧地干着,眼都是祝言被触手抓住晃动的雪白子,两颗红樱现在已沾物的。 玷污她好了,他心底的望都在叫嚣着。 祝言被抱在黑影的怀里,由着苏然侵犯,前后夹击,让她的身体如同风雨中的小船般起伏晃动,她紧闭双眼,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搭在了苏然的上,潜意识地想要阻止苏然不知疲倦打桩般的顶。 两长的望在她的体内,完全,祝言的小腹都被顶得像是怀孕了似的,苏然和黑影同进同出,如此反复,折磨得祝言在睡梦中都低声喊了出来。 不知顶了多少下,祝言的小都被苏然得翻开媚,水到了上。在强烈快袭来之际,苏然着气,克制住自己拔出了,然后,在祝言的小腹上了。 滚烫的白灼连续洒到祝言那道倒十字的纹路上,苏然眯眼看着,如同十字架上开出的忌白花。 “?!苏然,你……” 然而,等苏然抬起头时,猛然对上了祝言清亮的眼眸。 作的黑影已然完全消失,这的场景,异样的气味,任谁见了都会说是他趁着她睡着,侵犯了她! 祝言羞愤失望的眼神,如刀一般扎进苏然的心里。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