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祝言泡在浴缸里,她看向浴室门,锁了门,没有人影,心里沉静下来。 留宿就算了,祝熙说帮她洗澡,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点头了!?不可思议。 要是母亲在,一定会说,祝熙不懂事,她也不知廉吗。 还有他说的,这几天住院她没知觉的时候,都是他在给她擦拭身体,不会是真的吧?祝言双手抱着膝盖,脑子都是祝熙那双动人的狐狸眼,笑时明媚,不笑时淡漠,当年那个好哄的男孩已经出落成一个成的男了。 这几天的光景就像梦一般,祝言现在还觉得有些没有实。这时,她瞥见自己手腕上,婴汝送给她的那黑绳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手臂内侧,一条黑细长的小蛇,就像钻进了她的血里,和血管一起贴在薄薄的皮肤内层。 随着她的呼,那小蛇微不可察地吐了吐信子,晃了晃两条尾巴尖。 这一幕,让祝言瞪大了双眼,她再难以保持冷静,腾地一下从浴缸里站起身,差点跌倒。 “姐,怎么了?是泡澡太久缺氧了吗?”门外传来祝熙关切的询问,他的身影已经贴在门后,就像是一直守在门边。 “没……没事。” “姐……”门把手微微转动,“对我也要锁门吗?” 祝言下意识担心祝熙误会,其实她早已经洗好澡了,只是之前在逃避就多泡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尴尬。 她沉下心来,穿上浴裙,主动打开了浴室的门,此时她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没有准备长袖长的浴袍。 升腾的雾气中,祝熙面就看到,着头发的祝言,低着头,她瘦削的下巴,和她致的锁骨刚好构成一个三角,雪白的峰峦隐现。 祝言低着头,看见浴后的祝熙穿着丝质的高定睡衣,他的脚青白纤细,又很有筋。 “我没事,只是想起点事情。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我陪你逛逛龙城,你都这么多年没回来了……”祝言回避他的眼神,几乎是躲开他从他身旁走过,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 “这是?”他的手掌强劲有力,冷邃的目光看向祝言手腕上那条酷似纹身的黑蛇,脸瞬间沉。 在他手指触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那小蛇就仿佛收到巨大惊吓,游动着尾巴,飞快钻入她的衣袖之间,消失不见。 祝熙见状顺势就要去拉扯祝言的前襟,被祝言一把按住。 他才反应过来,脸一红,皱着鼻子说:“姐,前几天,你身上还没有那东西。” “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刚刚是我的幻觉。”祝言还在回味刚才那古怪的一幕:“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你在千元村惹上的祸津,其实这几,我给你擦身的时候,还在给你进行祓除仪式,一定是因为之前仪式不彻底,牠一直躲在你的身体里。” 祸津?祓除?这都什么跟什么?祝言差点笑了,“祝熙,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怎么这么多年,还有中二病啊。” 祝熙嘴角一撇,“姐,你不信我?你别忘了咱们家里还有个信教的。” “长辈们曾说,寄生在人体内的祸津如果不及时祓除,生人可能会被蚕食血,快则一,慢则三年,就会衰弱到药石无救,而西医只会诊断为各种绝症,等到后期,寄生连心,就算是求神拜佛也无用了。” “姐,求你信我,就这一次,找到牠我一定灭了牠。” * 祝熙拉上窗帘,关灯,在房间四角摆上了几支白烛。虽然他说一般需要的是银质烛台,但能从祝言家里翻出蜡烛,已经很勉强了。 祝言其实不太相信祝熙所言,就算她真的被他所说的什么祸津给寄生了,祝熙怎么可能懂的什么仪式呢?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留学学生,也许喝了几口洋墨水,玩罢了。 她只是有点兴趣,陪着他玩闹,就像小时候陪着他过家家一般,这倒让她有几分怀念。 祝言听着吩咐乖乖跪坐在地摊上,祝熙从包里取出眼罩蒙上了祝言的眼睛,顺便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腕、脚腕,这下她完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祝熙说蒙眼是因为仪式程需要保密,而捆绑则是因为仪式可能会有点烈,怕祝言害怕,会不小心挣扎伤到她自己。 此时的祝言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还在笑着叹,祝熙准备的齐全,就像是随身带着,就等着给她进行仪式一样。 “姐,那我开始了。”昏暗的烛光下,祝熙慢慢将她的浴衣推到肩头。 他呼一滞,祝言里面真空,并没有穿内衣,他看见祝言被晒过的小麦皮肤已经开始恢复象牙白,她前的柔软沉甸甸的,娇殷红的尖正在空气中颤抖。 什么仪式需要衣服?祝言内心里涌现强烈的不安:“祝熙,算了,还是不要玩了。” “姐,放心,我关了灯的,什么都看不清。”祝熙说着,但眼里他对她的羞赧看得一清二楚。 “更何况,仪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了。” 祝熙的口吻不容反驳,他音调沉稳自持,反倒让祝言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下一刻,她听到体在杯中晃的声响,接着润的触碰到了她的锁骨,“淅淅沥沥”,冰凉的体顺着她的脯缓缓下,滑入她的两腿之间,祝言打了个哆嗦。 “仪式的第一步,需要使用圣水清洗罪孽。” 祝熙低沉话语就在耳边响起,近到她觉得脖间的,都是他的气息。 因为黑暗,她对其他知尤为。 祝言被祝熙抱住,他似乎将她放到腿上,接着她到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祝言惊讶:“祝熙!” 她听到黑暗中,祝熙的轻笑声被放大,“姐,别怕,我只是在找牠。” “每一寸,每一寸,牠走过的痕迹,都应被消弭。”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例行公事般正常,而祝言却忍不住了,她被他的大手按摩得很是舒服,只觉被挑起陌生的情。那圣水本就不是体,此刻正随着祝熙的动作,发出黏腻暧昧的声响,更像是油类的物质。 他的手指纤细,骨节分明,带着一种诡异的冰冷。 祝熙的手摸过她的,在那里停留许久,指间捏挑逗着她的莓果,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靠近她已经透的花心。 “不,不可能是那里。”祝言夹住腿,摇了摇头,此刻她更多的是羞,不想让祝熙知道自己作为姐姐竟然因为弟弟的挑逗可地发情了,那腿间的都快渗到了他的子上。 她祈祷不要被他发现,反抗了起来。 然而此时,一阵灼热的鼻息洒在她的小腹间,她觉祝熙在看她,很认真地看她的小腹。 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腹,在那倒十字的疤痕反复抚摸,微微用力,“姐,一直被这个困扰吧。” 祝言微微怔住,她可从来没告诉过祝熙有关于她发情期以及梦的任何事情。 突然,她觉一枚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疤痕处,一阵酥麻传来,她紧绷的身体整个都软了下来,“祝熙,停下来,这本不是什么仪式!” 但祝熙置若罔闻,他的吻更加热烈,祝言花心的的更多了,她颤抖着身子,命令都变成了撒娇式的哀求。 “姐,仪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了,我不会伤害你的。”祝熙停下吻,他的话语让人安心,可是他的手此刻正挤进她的腿间,试图入她最隐秘的私处。 她本该挣开束缚,本该指责教育他,可是小腹升腾的强烈情,让她整个人身体泛红,克制住合的动作已经是极限。 “找到了吗?”祝言只能一次次这样问着。 “啊……”祝熙的手已然恶意地分开她的花瓣,顶入她狭窄的,每一寸指节都受到了她道的收缩。 他皱眉看着姐姐在他的指间绽放,心里烦躁,因为她的反应告诉他,她早已被别的男人采撷,而且不止一次。 以前的他不管,以后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这样想着,咬着她的耳朵:“姐姐,还没找到,我需要找找更深的地方……” 他的声音已经低哑,染上了情。 他掰开她的花,看着她为他出的,在烛火的照耀下晶莹发亮,他喉头一紧,俯身亲吻那颗花丛中的蒂。 她香甜靡的味道扑鼻而来,而就在他的嘴上她的那一刻,祝言整个人如遭雷击,她软下身子颤抖着用捆绑的双手抱住他的头。 这哪里还是玩笑,弟弟已经开始玩她了,她就不该放纵他,放纵自己。 祝言能受到祝熙濡的舌头,灵活地钻入了她的幽,在那里她甘甜的汁,她甚至能受到他的舌头在她的内壁上摩擦,顶她凹陷的媚,刺出更多的,她的一切都被他吃入腹。 “祝熙……我们是姐弟,不要这样戏我……”祝熙低声呻了起来,两腿开始颤抖。 而伏在她腿间的弟弟,抬起头吻住了她,撬开她的关,将她的味道悉数反哺给她。 这一吻很久,他抱住祝言,让她在他的怀里颤抖,受他炽烈的体温。 “那我们以后不做姐弟了。”祝熙的手指抚过她的瓣,搂着她的手,越发紧密,他低头在她的脖颈气,“做人,做伴侣,做夫……” “你疯了?!”祝言咬着他的肩膀,却不敢很用力。其实她也很卑鄙,其实她能看出祝熙对她不一般的情,却默许了他的失控。 这哪里还是什么仪式,这不过是给他们的苟合找了一个借口。 “是啊,我早就疯了,我多想你和我一起疯掉。”他喃喃道,舔了舔她的耳垂,顺着吻住她纤细的脖子,轻轻啃咬,就像是野兽留下标记。 “仪式还没有完成,我们继续吧。” “我不想你以后全身都留着别人的印记,我会帮你一一祓除……你需要我的……” “姐姐……”他一边亲吻,一边温柔的呢喃,就像是在呼唤自己的人。 他不肯放手,祝言挣扎不开,心底隐约听到几声蛇类急促的嘶嘶声。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