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月,他竟然达到了炼气九层,比木时久的速度还要快得多…… 这是什么样的怪物?! 众人都在盯着周南山,或惊诧或深思,只有刘氏身后的王管事不觉得意外,他早就体会过周南山的厉害,至今回想起当时被制的觉,他依然心有余悸。 周南山缓缓勾起角,道:“地牢里的人也是我杀的。” 这句话造成的杀伤力更大。 木家族老和木鸿宇全部瞪圆了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刘氏尖叫着打破了沉默:“这不可能!” 周南山冲她出一个笑:“你觉得不可能的事还多着呢,你派来刺杀我们的人,是不是每次都莫名奇妙消失了?那是因为他们都被我杀了。” 刘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难看。 樊逢不敢置信道:“她派人刺杀你们?!” “嗯,木家主默许的。”周南山睨了木鸿宇一眼,道,“木家主让时久出拈花秘笈,时久不出来,木家主就把我们赶出了木家,不但如此,他还放任刘氏对我们赶尽杀绝” 樊逢脸大变,双手捏成拳头,愤怒地盯着木鸿宇,道:“我妹妹的死还没有一个说法,木家就觊觎起她的东西了,还要赶尽杀绝她的儿子!好好好,木家真是好得很!如果我有命出去,一定要让整个崇武大陆的修士都看看你们木家的嘴脸!” 木鸿宇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木家什么时候觊觎过樊家的秘籍!” 周南山并不搭理他,继续对樊逢道:“大舅,您知道刘氏为什么要派人刺杀我们吗,因为时久他母亲是被刘氏害死的,她害怕事情,想斩草除。” 刘氏怒目而视:“你血口人!” 周南山看都没看她,接着道:“木家对您隐瞒时久她母亲去世的真相,是因为他们知道是刘氏是凶手,他们为了保全刘氏和她的三个孩子,不惜让时久去死。” 樊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自己妹妹是被害死的,他的外甥也被木家放弃…… 他顿时赤红了眼。 木家两个族老的神情也变了几变,勉强挤出笑,道:“没有的事,时久天赋那么好,木家怎么会把他赶走呢……” 木鸿宇的反应却不大形同,他狠地扫过周南山,道:“你再胡说一句,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虽然觉得周南山和木时久突然变成修士很不可思议,短短一个月有如此修为也叫人忌惮,但说到底,这两小孩只是炼气期,他并未放在眼里。 周南山淡淡地瞧他一眼,对樊逢道:“大舅,您看到了吧?他对我和时久就是这样呼来喝去的。刘氏害死时久的母亲,他非但没有阻拦,还助纣为……” 木鸿宇直接一掌扫向他:“闭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樊逢立刻上去,他是筑基初期,比木鸿宇低了一个境界,再加上他经脉受损,虽然接住了这一掌,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捂着口,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摇摇坠。 木时久连忙跑上去扶人,可惜他个头矮,一时没扶住,樊逢最终倒在地上。 周南山走过去给樊逢查看伤势,发现他的经脉更加紊,便喂了他一颗丹药,低声道:“舅舅,您赶紧打坐疗伤。” 樊逢照办。 木时久眼里透着浓浓的担忧。 周南山了下他的脑袋,安道:“大舅舅会没事的。” 木时久眼眶通红,默默点头。 周南山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 刚刚木鸿宇对自己起了杀机,那一掌来势汹汹,他当然有能力化解,但看到樊逢毫不犹疑地挡在他面前,他还是有几分触动。 不知道是该说樊逢品纯良呢,还是说他太傻。 无论如何,他记下了这份好意,也因为如此,他定然不会让樊逢出事。 木鸿宇见樊逢替周南山挡住了自己的攻击,而周南山毫发无伤,脸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眯着眼,似乎又要对周南山出手。 木时久一直在留意他的动静,见状立刻挡在周南山跟前。 周南山盯着他的小后脑勺,心情越发复杂。 舅舅是个傻的,外甥也是小傻子。 明知道他本事大,却还是站出来替他阻挡危险。 这种觉有些难以形容,但似乎不赖。 木鸿宇冷冷地盯着木时久,道:“让开,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打。” 木时久咬着嘴角,倔强地和他对视:“父亲,您默许刘氏害死我母亲也就算了,现在连我也容不下了吗?” “你母亲是得了重病才去世,跟刘氏无关,你别把这顶帽子扣在刘氏头上!”木鸿宇沉下脸,呵斥道。 木时久眼眶通红:“您这么维护刘氏,难道只有她和她的孩子才算是您的亲人吗?我也是您的儿子啊……” 周南山在木时久身后,只看得见他耷拉的脑袋,还有可怜兮兮的背影。 这小孩应该是真的很伤心难过吧,毕竟木鸿宇的心完全偏了。 木鸿宇脸不耐烦:“闭嘴!我说了这些事跟刘氏无关。” 刘氏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娇滴滴地道:“宇哥,时久也太不懂事了,明明是他媳妇克死了樊姐姐,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