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怜只觉小腹又热又,下身还止不住地泛滥成灾——泛滥的还尽是她被捣成白沫的。 堇的在她的口里被了个干净。 季怜不知其因,堇却兴奋无比,想到他的宝宝口是心非,接受自己的水时没有一丝抗拒,他的器又急不可耐地硬了。 “你……出去。”季怜低头一看,小腹上已经隆起一柱壮的凸痕。少女脸上红未消,更羞恼。 “宝宝的里面又紧又,不想出去。” “你这混蛋——嗯……啊啊……不许动……呜……” 主动权完全给了捣在里面的长,季怜再怎么要他收敛,堇都不可能收住。 只有这时候他勉强不用装。 筋惬意地一突一突,意地受着她紧致腔的侍奉。臌起来的身再度撑了仄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又将她的软撑得发白。 堇掐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垂首索吻。舌头细致地舔过她的瓣,才刚伸进一些,就被不轻不重地反咬了一口。 这样的反抗无疑是给升温的暧昧火上浇油,换来了堇狂风骤雨般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暴而温柔。 和他第二轮的一样,撞得又慢又狠,季怜边哭边,身体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快却源源不断地自下而上袭来。 密密麻麻的吻。 季怜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至多只受过喻蓝给予她的一个印在额间的亲情之吻。 情人间的吻充了情和占有,还有一些她品不懂的热烈的情愫。 花也被壮硕的吻得噗噗水。 堇维持着能让季怜将他的器吃得彻底的女上位,一手托着她的,一手掐着尖端已经得不像样的子。 “宝宝的股好软,和子一样捏着很舒服……” 白的股弹极佳,只是那么轻轻拍一下就娇气地印上了红痕。季怜没力气再骂他“混蛋”,被这样轻轻地拍打股,她也只能呜咽出一两句“嗯呜”想弱弱地表示抗议。 可是却夹得更快,用下的生理反应诚实地对堇诉说着隐秘的愉悦。 滚烫的像烧热的铁,在未孕育过任何生命也从未被这样打开与侵犯过的子壁内轻碾慢捣。大挤进去的姿态有多暴,被捣出的水就得有多靡不堪。 “真,成这样还在绞我……还是这么紧。” 完全被望支配的恶魔痴痴地受着她无尽柔软的包裹带来的快。真想一直就这样和她相连,就这样在她的子里,没没夜地索取。宝宝被饿了就喂她吃浓,小那么会,一定会把他注入的魔力全都干,然后再吐更多的水供他侵占。 “好喜怜怜……你是我的,是我的。” 堇控制不住的占有每发散一次,季怜就跟着他的荤话上下颠簸,双眼朦胧地抱着他的脑袋被动地一晃一晃。 “宝宝好会……我也要……嗯……” 季怜被得口水都抑制不住下嘴角,哪里还出得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沉甸甸的囊凶猛地侵犯着瓣,大将浓悉数喂进腔。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季怜做了个噩梦。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进她的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然后她成功从梦中惊醒。 摸了摸枕边,空的。 没有白堇花耳钉,没有廉价的白衬衫,什么都没有留下。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