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滑的顶端挤开花在泛着水光的粉上,体赤相贴,炽热的触让两个人都不发出一声轻叹。 周晏然扶着部缓慢身,才陷入就一下滑开了,抵着粒重重碾过。 口和花被戳得钝痛,紧接着开始发酥发。 温怡卿身子轻弹长一声,水向股沟,淅淅沥沥地滴在皮软垫上。 不过短短半柱香的工夫便小了两次,温怡卿眼皮沉重,累得半手指也抬不起来,可是花心的酸半点不减,反而越来越难挨了。 想被用力到最里面…… 圆钝的顶端顶开花,身被蹭得水亮,即便周晏然淡,看着这样麋的场景也一阵气血翻涌。 头挤开口的软把小撑得鼓鼓的,他咬紧牙关,加重力道才堪堪含进去一半。 紧窒的包裹惹得他不住气,握上小巧的浅浅动,得紫红的刃裹了晶亮的,冠状沟剐过内壁带出银丝,把花磨得红肿起来。 “呜不,不行了。” 刚刚过的小经不起这样又慢又轻的,难以抓挠的酥在体内肆窜,温怡卿浑身发软再顾不得其他,搂住周晏然的肩膀,自顾自扭着往下坐了寸许。 茎撑开花径噗得一声没入,上翘的地方狠狠磨过酸软的内壁。 “啊——” 好舒服…… 不至花心那样深,却顶得她一时间不上来气,强烈的和酸涩让的身体像弓弦般紧紧绷起,温怡卿双眼微阖失神地昂起脖颈,白皙的皮肤都染了粉。 小圈咬得很紧,沁着水的甬道深处也跟着一缩一缩地动着,得周晏然尾椎发麻。 “嗯,唔……”周晏然结实的双臂紧紧圈住怀中柔软的身体,喉结轻滚发出短促的低,听着耳畔少女急促的息声他极力克制入深处的望,忍过接连涌上的快。 衣衫半敞出线条深邃的膛和小腹,在吐纳呼间猛然收紧,周晏然眉心狠狠一跳,锢住她还要往下沉的身子。 “慢些,怎得这般贪心,”他拧着眉低斥,“哭得眼睛都红了。” “哈……喜,”温怡卿舒服得直哈气,眼巴巴望着他,蓄水光的眼眸映着男人无奈的模样,双手撑在他的身上轻声催促,“快动动。” “好。” 温怡卿痴醉得厉害,依靠在身前的小模样可又可怜,别说这等事由她来,哪怕要立刻宣骆烟回京大行封赏也做得。 周晏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海里仍不断地回忆起骆烟在皇城时跟着温怡卿寸步不离的样子。 不如封个侯派去封地也好。 他掐着少女白的侧,用力得连指都溢出软,一手拉着腿迫使那道窄张开些许。 周晏然抬眼扫过她泛红的腮和,身小幅度地耸动,有意刺戳甬道深处的点,好让紧窒的小尽快适应。 被茎磨过的地方麻了一片,小腹泛起阵阵酸软,温怡卿甚至可以清楚地受到爬柱身的青筋,大张的腿无力地轻颤,骨和细的皮肤被撞得发红。 “嗯……” 她叫得又轻又软,显然是舒服狠了,周晏然却被绞得小腹疼,浑身疼。 还没完全进心,就隐隐涌上身的望,他大口大口地着气,单手托着温怡卿的身子猛然离开来。 嫣红的软紧着身,被得翻出,硬硕的顶端离的瞬间发出啵的轻响,痉挛的口还在不停地张合,怎么绞仍是一阵空虚。 温怡卿坐在他怀里扭身胡地蹭,顷刻间刃再次用力破开,直捣至甬道深处,汁水四溅搅起阵阵水声。 “太,太重了,周晏然……” 湖面雾气渐渐散开,摇晃的舟身若隐若现,岸上坊市叫卖声不绝于耳。 她更加紧张连逸出边的呻声都用力咬住,柔软的身子严丝合地缩在他的身前,像只小猫仔似的。 “还有一点,”他拉起温怡卿的手摸上泥泞的合处,“别夹那么紧……” “顶到最里面会更舒服,那晚不是试过吗?”男人声音沙哑尾音微微上扬,像把小钩子似的,低声引着她。 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摆,硬的尖被周晏然指腹轻拨按,待小松软失了绞咬的力道便着少女纤薄的腹顶得更深,锐的观察力此刻都用到了这儿上。 温怡卿呜咽着摇头,耳后、脖颈延至脊背都起了层皮疙瘩:“够了够了,进不去的。” 嘴上这么说着,小却夹得更紧,兴奋得直吐水,咬得周晏然又疼又。 腹顶撞的动作也越来越凶,隔着衣衫握了一手绵软的,沉甸甸的跟着顶上下起伏跳动。 部全部没入的瞬间,圆钝的头正撞在酸软不堪的花心上,清止不住地在小腹上,答答的溅了两人一身。 “别那么快,啊啊——”温怡卿没能忍住惊叫出声,才十来下就夹着小水。 嘬着身的腔道有规律地搐,热冲刷着铃口,后脑发麻攀上濒死的快意,周晏然眼眸微眯得几近失神,失控地骤然收紧手臂,每一下都顶着心重重地。 “水了,”周晏然急切地含住她的,“要不要再快一点?” 许是长久身居高位,周晏然并不习惯展喜好,语调也少有起伏,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可此刻却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直白又情的话。 “唔,别说。”温怡卿羞得不行,糊糊地扭想逃,但被掐着小股撞得更加用力。 力气从指尖走,一波波快意涌来淹没了温怡卿的五,她伸着舌头任由周晏然侵占,高后的花蒂颤巍巍地立着,被硬的发戳得泛起细微麻又引得小发酸。 长的器在腿心进出越捣越快,得花红肿,白浆清被器一同带出,又在快速间被堵回口。 “怎么越来越紧了?” 带着湖水草木气的空气灌入口腔,温怡卿大口地息,薄薄的眼皮哭得通红:“肚子好……” “又想了?”周晏然叼着她的瓣用尖牙轻轻研磨,手掌探入衣襟摸了一手的腻滑,“别缩,舌头伸出来。” 他缓下动作耐心地等待温怡卿望回落,有力的指节夹住尖捻动,警告般拉扯一下。 不上不下的快让身体各处都成了点,只要周晏然轻轻触碰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温怡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拧眉撇头躲开他的吻,低声惊呼:“疼!” 周晏然抓住她推搡的手,炽热的吻胡印上掌心和腕骨,信手扯下干净的皮垫子,抱着她的身子滚倒在木板上:“成这样,到底是还是疼?” 他从上而下来脸上浮起带着调意味的笑,眉眼微垂如夜里月下的粼粼水光,上的动作凿得更重,不依不饶势必要听她开口。 腔道被凿得软,深处层迭的软也被得服服帖帖,着身直冒水。 原本过于尖锐的快从体内散开,虽然不至高但酸的内壁被完全碾过,小腹热热麻麻的,温怡卿不好意思答,舒服得直哼声:“帮我解开。” “湖上气重,”周晏然将松散的衣襟拉得更开,只解开小衣的系带,俏生生立起的尖被捏得发红,他埋下头在起伏白皙的口上轻啄,“这样帮你,会舒服吗?” 舌尖卷过红果,裹上一层晶亮的唾,像石榴籽似的透亮,糙的舌面刮过的瞬间甬道也紧张得缩了起来。 周晏然抬眸薄微张:“看来是很喜。” 茎抵在最深处的点撞了数下,积攒的望瞬间涌上高峰,温怡卿咬着含糊地低急得身子扭,反叫周晏然连连嘶声。 指腹摁在温怡卿的小腹,轻微按便能触到茎顶起的轮廓。 周晏然运起身钝钝扣几下,带着薄茧的手指一路下滑,分开淋淋的,花蒂肿出点尖角,轻点一下又低又轻的呻立刻变了调。 他并了手指快速着粒和微张的花,水声响起的同时深深顶紧窒的腔道,又快又猛。 长久攀升却无法达到顶峰的快彻底爆发,温怡卿眼前闪过道白光,似是在脑海里炸开了点点烟火,浑身都酥了。 含着茎的小快速收缩痉挛,水止不住地,偏偏周晏然不肯停下,一下一下撞着最酸最涩的心,温怡卿被得浑身粉红,哭叫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铃口被得发,伴着一股股水浇上顶端,周晏然被这样靡的场景刺得不清,摁着温怡卿的身狠狠了几十下便再也守不住关,到最深处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待醒过神来,半硬的器离才瞧见大股浓厚的白灼从张合的里出,再过一会儿便怎么也不出来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