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是个好地方。 早前,绍兴的通代步多是船。黄包车,电车,汽车在这里都没有,坐船不能像坐电车,你不能急,想着即刻出发,即刻到达。 或许因为等船的缘故,绍兴人耐尚可。街边剃头匠子也好,同客人和气说话,刀布上利落飞舞的手反而突兀。 剃须是剃头顺带的服务,刀利了,拍水上沫,客人这时会乖乖仰出脖子。 “是这样?” 陈顺像抱只小猫,紧抱住她。 脖颈给得慷慨。 杜蘅轻声肯定:“嗯,再出来点。” 窗帘筛过的光投在刀锋上,任由尖锐光痕在他面孔上跃跳。额发长了点,还没来得及修剪,几缕头发掠过眉弓,将将触及眼睑。一开口,气清,带牙膏沫子的香气。 这时的他,锋锐英俊,令人脸红心跳。 把她的话当作军令来听,果真不动如山,配合地将下颌侧面朝向她,任她处置。 剃刀刮过,零零几点冒芽的青髭移到刀痕上。他习惯只用水,长年风吹晒的面皮很经得起生刮,剃落后,五官更加深刻,完全是个十足十的血汉子。 “好了。” 杜蘅说着,扭身放剃刀,刚要拿巾,上的大手骤然收紧,将她抱出一个身来。 赤条条的两具身体顿时毫无阻碍,密切贴合。 一口气软软呵在才剃过的下颌,女的圆润娇柔贴着他的刚硬膛,很软,绸子也没这么软。 陈顺低着头,把眼里的恋给她看。 这样眼神,不但会吻人,还会叼人。被他看上几眼,杜蘅觉得浑身官因他而发颤,分明什么都还没做,酥麻悄然遍布每一条神经。 把她属于女人的一切都唤醒了。 窗外是晴天,午后的暖渐渐绰约。 一条手臂勾住后颈,她无限贴近他。 直地立夹间,青筋虬结,马眼溢出的荷尔蒙格外浓烈,说是牲口气不为过,男人退成了兽,完全起,一长得很客观的器。它的狰狞远离文明,在向野蛮兽靠拢。 杜蘅主动,吻了吻他。 很快,吻变成咬。 男人的又薄又烫,她咬得越是狠,身上的大手抚摸得越是温柔。既是鼓励,又是答谢,谢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他笑了两声,很快因她一句话,燥热起来 ——她要他抱她去桌上。 桌面收拾得很干净,只剩一层绿玻璃。 陈顺扯来自己的大衣,一响接着一落,动作畅。 绰约的光铺女身子,照化骨子里的清冷情,她融化了。 化成了阵阵,澎湃着。皮与骨,冷与热,双双结合的美,破天荒地动起来。 猛烈。 直白。 展开的白绸子,人的水年糕,美得惊天动地。 把他领教到眼底走火,浑身铁紧,变成个仿佛常年欠缺女的饿痨。硬着靠近她的水润娇,这是从没试过的样式。 光照着她,每一寸,都是带的栀子花,开出陈顺二十几年人生中没见过的美景。 “陈顺,进来。” 她支着双臂,注视他,主领一切。 光的腿延向他间,脚踝叩击眼,语调温婉。 节制有一段子,她救赦了他。硕大头进那刻,小对他陌生起来,拼命往外推,两片柔粉水光潋滟,有点吃力的样子,下一部分的他。 忍住进的念头,他得很野。 毫无顾忌。 心间艰涩又幸福。小人芽儿把他看透了,主动来吻他,香软舌尖舔开齿排,深深深深地吻他。 他回吻得有点急,很在点子上的生猛。 合处渐渐意加重,她接他,进了一大半。 杜蘅吻到他的冷嘶,看到他严峻的凌。 陈顺从头到脚,血凉一遍。垂下视线,给他看到的是她的柔,山花一样的好颜,到叫他为自己长了这么狰狞的一东西而惭愧。 深处褶皱层层包裹,可算想起他,汁水淅淅,允许他沉往里进,完全进入,和他的女人紧密结合。 笔直的腿顺着他的腹肌向上,陈顺一手扶住,偏脸往她的小腿上不断落吻。 边吻边问,他已经完全达成她的指令。 “小蘅,受到了吗?” 他在女体最细的地方,受她动情的润,又又暖,不住,想要狠狠动作起来。 何止受到,被他填了,小发酸发麻。 杜蘅给他一个轻嗯算是回答。 光把她每一分情镀得更加耀眼,她的热烈在脚踝,一下下点打男人的背脊,他会意,起来。长物一进一出,他的速度缓慢温情,像是不舍得,又像太久不尝荤腥,想要细细品味。 “……不、不够。” 脚踝叩了叩。 她倒气呻的样子不像不够的意思,但她说不够,娇糯地说不够。 像是指控他不肯真心出力气。 陈顺的咽声很响,勉强克制的荤腥因她彻底缰,用她可以承受的最大尺度,快速起来。 两片水润快速吐起,撞击声越来越响,匀净的板贴着桌缘,大大方便他。 方便他每一次浅出过后深深进入,朝她俯身,一条强健有力的胳膊作为她的背后支撑。 “嗯……嗯啊……” 她的呻,把他叫到醉又危险。 “这样,够不够?” 男人嗓音沙哑,情蕴积,看光在她玲珑的身躯上被他撞成一段段水波,生动人。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