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里,首辅是个怪物,不需要娱乐的怪物。 他不养娈宠,不近倡优,不纳姬妾,也不花钱收名家字画砚台古董……反正似乎是个没有癖好的人。 人无癖不可,再如何自律自守,人总要偶尔“玩乐”一下纾解心情,看一场戏,听个小曲,喝个酩酊大醉之类。 龚肃羽他不需要,他只要手里有权就行,拼命干活就是他的“玩乐”。 天大的误会!都是装的! 只有蓝鹤知道,她家男人正常得很,既听曲,也看舞,还喜“玩”女人! 龚阁老惜羽,不屑出门上那些秦楼楚馆不干不净的地方,找什么来路不明的女子,家里有现成的。 他要听什么曲子,让老婆弹就行了,她会的最好,不会就学,从琵琶到古琴,从吹奏到唱。 要看什么舞,便请人秘密来府里教老婆,还是她跳,身娇体软,换上舞姬仙气飘飘的纱裙,只跳给他一人看。 蓝鹤苦不堪言,但她学得太快,每每换来某人惊异,赞叹聪明绝顶,世所难觅,令她无法拒绝,连一句抱怨都说不出口。 她得做他的发,乐师,舞娘,还得做他的知心幕僚,护他周全的保镖,调理他身体的大夫,最常做的,是他身下玩物,譬如此刻。 体内快意风驰电掣,裹挟她沉沦海,脑袋浑浑噩噩,眼都是他──肃穆清正的一张脸,绯袍乌冠,清风霁月,渊亭岳峙,若不是瞳孔深处那层痴,本看不出他在她。 而她浑身赤,被迫叼着笔,口不能言,津沿着嘴角漏出,答答黏糊糊,妖娆之状难以言表。 他绑住她的手,高举头顶,人在她身上,下身悍然捅刺,不容丝毫反抗,大手暴捏雪,丰从指溢出,惨白鼓,几爆裂。 钝痛得蓝鹤整个人巨颤,仰起细颈嘶声凄,壁猛缩,下死死裹紧,几乎要夹断他。 龚肃羽口喟叹,不得不放缓下身,一面浅浅送,研磨水泛滥的雌,一面分神安抚吃疼的小娇娥,捧着指印惨红的儿,温柔轻吻舔舐,舌尖胡拍打头,得它水光油亮。 “呜……” 蓝鹤没法说话,太舒服也只能“呜呜”叫,愁苦的小脸皱成一团,张开大腿,绞住他的,摩擦求,悄悄抬起,紧贴下,含着茎旋磨挑逗。 结果股上“啪”一声脆响,被重重了一巴掌。 “呜呜……” “才缓这么两息功夫,你也忍不了,没点矜持,哪里像个女儿家?” 老不修松开口中,低着抬头看她,心口不一地训斥,却被老婆勾得心旌漾,小不要脸的偷嘬他物,器细细密密地,弹跳叫嚣,直想往死里她。 他无奈退至口,大力贯入,恶狠狠地顶开胞,朝那对白的疯狂撞击,大白天在詹事府里干得声大作。 蓝鹤被他摁住双腿内侧往下,下半身打开到最大,户朝天,龚肃羽起官袍,低头看她的,水淋淋的粉蚌抱着狰狞柱翻卷吐,口汁“叽叽咕咕”往外,飞溅的沫粘在他的浓黑上,仿佛点点雪花。 滑腻女让巨物撑得惨白,而瓣蒂则因他蹂躏,充血红肿,嘟嘟地泛着水光,随他的耸动震颤。 他口干舌燥,蹙眉咽,手沿着白花花的大腿爬至香软小腹,指尖往汁水丰沛的蚌上抹了一把,送至鼻下细嗅,媚惑甜腥令脑仁颤栗。 “……呜~” 蓝鹤羞红了脸,膣内颤跳动,蜂拥舔舐茎身,绞得龚肃羽眼酸麻,低“哼”一声,情不自俯身搂抱娇小人,咬住腮颊啃到她疼哭,又辗转至颈窝绵,下身越捅越急,锤得子酸涩发麻,泛滥股间。 不行! 颈间刺疼使快意水涨船高,蓝鹤扭来扭去逃不掉,濒临极限,痛苦哭,尖兀然一痛,被亢奋的坏人掐住了头…… “呜──喀!” 她终于受不住凌,眼前闪过白光,绷紧娇躯痉挛身,咬断了口中的毫笔。 龚肃羽撑起上半身,垂眸注视心虚的娇,目光晦暗莫测,胆小的蓝鹤怯怯望着他,不敢吐出口中断笔。 “没用!” 凶老头宠溺轻斥,从花瓣下出两截透的断笔,随手丢开,倾身深深吻住这张妖小嘴。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