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纾回到中时,温湛正躺在乾清偏殿的地砖上等她,身上套着麻袋,五花大绑。 “这是……是太傅?快!快给他松绑!” 她焦急地亲自上阵,和婢们一起七手八脚解开麻绳,把“大蚯蚓”从袋子里放出来。 温湛终于重见天,起身僵直的手腕,皱着眉头无语看向他的小姘头。 “你让人把我进干嘛?” “你受了伤,我怕你一个人回家,没人照顾。” “那也不用派锦衣卫抓我吧?这群人一声不吭套我麻袋,我还以为要进诏狱诛九族了呢。” 太后的原话是“让锦衣卫把温湛抓去里候着”,锦衣卫不明所以,想来太傅大约在被首辅揍过后,回家又吃了个闷亏,婢们想笑不敢笑,很有眼地布置好厢房,退至一旁。 太后亲昵地牵起温湛的手,把他拉进房里,摁在椅子上坐下,取下他头上的纶巾网巾,秉烛细看伤处——好大一个乌青块,还破了一道口子。 “还疼不疼?”她心疼地问,转身拿起人递过来的巾帕,替他轻轻擦拭血污。 “这点小伤,不足为道。我走之后,阁老气消了没?阿撵可曾言语为难你?我总觉得她是不是瞧出点什么,说话怪气的。” “嗯,我也觉得,娘亲似乎与我生了间隙,不似以前那么疼我了。” 温湛叹了口气,这孩子贵为一国之母,却活得可怜兮兮的,又怕爹,又怕娘,顶多只能和他这个姘夫斗斗嘴。 “纾纾不是小孩子了,又不用母亲喂,有我疼你就行,就算你想喝,我也不是没有。” 鬼又开始嘴胡话了,龚纾脸上一红,屏退左右,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愁眉不展,大眼睛水汽氤氲。 “父亲他脾气不好,害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担当,不敢对父母坦陈我们的私情,把你说得那么坏,尽冤枉你。” “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那么说,本圆不上,纾纾随机应变,不知多聪明。阁老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此事错在我,是我对不起他,辜负了他与你母亲的信任。纾纾别难过,我是男人,就算破个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嫌弃就行。” “还好,只是伤了额角。”她含泪轻抚伤处,指尖微颤,“太傅长得好看,清俊出尘,皎如明月,哪怕留下伤痕,亦是瑕不掩瑜。” 温湛闻言不失笑,以貌取人的小妖,了半天还是看中他这张脸,纯好。 “身上有伤吗?除下衣衫给我瞧瞧。” “不要,你除下衣衫给我瞧瞧。” “……讨厌~” 患难过后,情正浓时。 小太后心里盈盈,都是对挨打情郎的不舍,而温湛也是腔痴情无处诉说,紧紧抱着她,半刻不愿放开。 腿上小人柔若无骨,软软依偎在他怀中,轻声呢喃:“今晚留里,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温太傅浑身骨头都酥了,喉结急滚,沉声问:“此话当真?我要怎样都行?” “自然,我不过随口说了句错话,你就闹气不理我,又在我爹娘那儿着我发癫,若我再扯谎骗你,只怕你要拆了乾清,打进金銮殿。” “哈哈哈哈,哭的孩子有喝,不闹一闹,我这样年老衰的男人,怎么在太后跟前争宠呢?” 谈笑间,这人快手快脚,已然解开龚纾衣裙,一件件下,把人剥了个光,着气,凑上去就啃头。 “好几没亲热,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嗯……你方才……方才不是才刚……唔……” “方才都没……也没吃,纾纾小心肝,腿快分开……让太傅疼你。” “……啊!” 人前风光霁月的太傅,又又污,又又急,偏偏小太后吃他这套,涨红了脸给他喂摸,在他腿上“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出片刻,便化作一趟水,瘫软搐。 温湛放开被成脂红的头,取出间擎天一柱,亲亲小姘头的嘴角,柔声哄:“乖宝贝,我那龙宝物里有,男人元,你下去舔舔,自己把它嗦出来。” “呸!” 小太后啐了他一口,杏腮嫣粉,光着身子爬下去,曲膝跪在他腿间,双手碰住狗太傅滚热硬的茎,羞答答抬头看他,抿娇笑。 “我把它嗦出来,喂你嘴里,让你自个儿吃你的‘元’。” “那你这小狐狸不就成了枝姐儿说的皮杯儿了?专给男人口对口喂酒的妇。” 妇你个鬼,不要脸!龚纾破功笑了出来,张大嘴,努力含住圆硕顶端,舌尖勾扫冠沟,惹得温湛脊柱一麻,蹙眉喟叹出声。 她虽生疏,到底久经人事,知道男人哪儿最弱最不经玩,小舌扭卷舔刷,娇包裹吐,巧手上下翻飞,吃得温湛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房顶上一人,正从被掀开的瓦中窥视这景,全身僵直,一动不动。 蓝鹤万万没想到,深夜潜入中,会听到身为太后的女儿被大臣骂妇,会看到她全身赤跪在男人面前给人舔儿。 她如珠如玉的宝贝女儿,把一巨得有滋有味,水光油亮,温湛口“小货”“小娃”,时不时俯身扯她的头,抬脚勾她的户,极尽狎亵。 而她脸上没有分毫不,望着他的眼神喜离,简直死这个“恩人”了。 蓝鹤面无表情盯着屋里二人,握紧双拳,关节惨白,在黑夜中爆出“咔咔”脆响。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