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微凉,她的一手指,好似逃命的泥鳅,转来转去往里钻,指甲刮得又又疼。 他本能夹紧,口收缩,皱褶挤成一束,她进不去。 “放松。”坏女人拍拍他的股,随意轻佻,像风月场上的纨绔,调教子。 他娘的! 龚忱暗骂。 他将意识集中在下身,深一口气,卸去力道,松开肌。 泥鳅顺利钻进中。 难受,他扭了扭,又咬紧她。 “怎么下面小嘴这么会咬?” “咳咳咳……” 小龚大人气得狂咳不止,后庭随他咳嗽一下下裹绞曲鹞,动的肠壁绵舔舐指腹,暖娇软。 她不知道,这里面原来是这样的,那种销魂蚀骨,哪怕女人,也有所知觉。 那她下面也是这样的吗?怪不得他忍不住。 曲鹞留意到某人下之物,本被他在腿下,咳嗽时略有松动,腿间出那东西,长硬,血筋狰狞。 藏什么?下胚! “侧过身来,让姐姐瞧瞧你那秽物,怎么被人捅了股,竟成那样?还敢说不好男风?” “这和好不好男风有什么关系!你这小妇舔遍我整张后背,还能不硬?又不是死人。” “少啰嗦,让你翻身你就翻。” 龚忱咬牙侧身,曲起双腿,手紧张地抓着被褥,睡姿十分“委屈”,惹得曲鹞吃吃娇笑。 “呵呵,老夫老的,装出这幅三贞九烈的模样给谁看。” “曲鹞,你他唔……” 就在他忍不住要骂娘的时候,里那只泥鳅脑袋猛地一扭,撞上肠壁,奇无比。 呻口而出,磁沉暧昧,婉转多情。 小曲鹞吓了一跳,方才那声媚是狗男人发出来的?出天际了好吧,她的耳蜗里仿佛被人舔了一下,浑身酥软,连下都被他叫得隐隐润。 这要是给温湛之类的男人听到了,狗忱哪里还有清白在啊! 整个龚府最最骄矜的人自己也傻了,俊脸发烫,紧紧合上双目,掩藏羞,在肚子里把混蛋老婆骂了个半死。 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男子体内有一处玄妙地,曲鹞是知道的,婆婆告诉过她,那里是死,摁了会升天。 她摸摸索索按肠壁,龚忱只是闭着眼,也不说话,蹙眉强忍不适,仿佛在上刑。 要的就是上刑! 坏鹞自说自话又加一中指,不顾软推挤,硬生生刺入内,一面圈寻觅,一面悄悄窥伺他的脸。 那壁腻软媚,与冷傲的主人大不相同,严丝合地裹着她,如小舌般动舔舐。 而他死死抿着薄,膛抑地起伏,白皙额角青筋突跳,薄汗微沁,坚忍的模样让人心疼,仿佛只要她按得再重些,搅得再糙些,他便要坏了。 水晶琉璃般,碎成渣渣。 小曲鹞大发慈悲,怜地抚摸他的腹,绵绵小手,柔若无骨,拂过每一块绷紧的筋,摩挲娇的小头,沿着肌线,覆住丛,指尖虚虚划过茎身。 物兀然弹跳,他的眉头跟着动了动,皱得更深。 恋的水,也在她心湖打了个浪头。 曲鹞忍不住俯身,浓密的吻落在他的上,手指到最深,恍惚蹭过一处凸起。 她好奇地对准那个地方,隔着肠壁勾勒,似有核桃般大小,稍摁下去,就能看到他喉结急滚。 找到了! 此时的鹞心境大变,只觉是她在疼龚忱,待他极尽柔情意,像擦拭稀世珍宝般,缓缓按摩那处,又挤茎,给他舒服,让他放松。 龚忱体内快意翻腾,绵密而诡异,与平合截然不同,他想要她摁重一点,得再快些,却因子倔强高傲,硬忍着不开口,也不睁眼,抵死不愿再漏出半点声音。 她只能看到他愈发急促的呼,堆成山的俊眉,和干涸难耐的咽。 室内静谧无声,唯有某人重的息,颤动的下腹。 耐心的曲鹞摸索到合适的力道,灵巧抚,指腹碾着他的弱点游走挑逗,茎在她掌心频频博跳,马眼怒张,源源不断溢出清,糊了她一手的滑腻。 她的玩物半蜷躯,茎到发紫,肌肤渐渐泛出异样的绯粉,骨骼奇秀,壮结实,漂亮得不像话。 他再犟,也抵不过腔内尖锐的快意,渗透脊椎,直窜脑门,蔓延四肢百骸,一浪高过一浪。 “鹞鹞……” 龚忱在心里无声低唤,猛然睁眼,后疯狂缩咬,浊而出。 曲鹞看到他双瞳涣散,眼尾一抹嫣红,纤长的睫颤不止,手指关节在被褥上抠得惨白…… 含情带又凄零荏弱的模样,勾得人心旌漾,魂不守舍。 这一瞬,她忽而又不确定了,他和温湛真是清清白白吗?温湛的定力有那么好? “明赫……”小气鬼又妒又怨,噘嘴娇嗔。 “太傅真的没有碰过你吗?他是活菩萨?睁眼瞎?” 龚忱深深气,恨恨瞪视糟心的小女人,哑着嗓子终于开了口。 “这个坎过不去了是吗?我早就同你说过,温湛他心有所属。” “可你没说是谁,他一直不娶,难道不是因为……因为你?” “有完没完!他喜的不是我,是奉天殿里的那个!” “……” 鹞愣住,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的事。 “他……他喜先帝?” “……???” 小剧场: 温湛:…… 恪桓:…… 纾纾:…… 猫猫:《论如何用一句话同时伤害三个人》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