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万里晴空,风和丽,温太傅贪恋墙外雀鸣莺啼花红柳绿的,正想着要不要溜号,出去逛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就接到文书房过来的旨意,召他入议事,被小太监直接领至御书房。 太后正阅览题本,温湛起袍摆,跪拜叩首,向她行了大礼,垂首不动等她示下。 “太傅请起。” 龚纾柔声招呼,想到他假托兄长之名,整天送东西讨她喜,心里酥甜,忍不住偷偷看他,结果对上他严正的视线,心头猛地一颤,只得强行稳住,缓缓移开眼睛。 “衢州处州两府上奏,说小米不能发卖,请易小麦。之前太傅察民情,肺腑之谏,本偏听朝中诸臣,竟不能明辨是非,惭愧。此事发还内阁,着户部再办。” 二人关系胶着数,她有意想要破冰,便拿这件事做由头,来讨好温湛,夸夸他让他舒心,只求他勿要因那次误谬荒唐疏远她。 “娘娘言重了。臣受恩深重,惟有随时随事,恪尊圣训,身体力行,切不敢旦夕苟且。买米一事,臣实愚昧,皆迭蒙圣恩,多方教导之故。” 温湛照例送上一堆谦词吹捧,看向龚纾时,觉她娇小脸似乎瘦了一圈,下巴也变尖了,不由心疼。 好好的怎么又掉了呢?该不会是因为与他有私,忧心害怕吧,还是说…… 他这样死样怪气地说场面话,龚纾只觉为难,心想要不然赐些茶点,多留他一会儿,旁敲侧击地问问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这几各地急奏略多,票拟批红一来一回未免费时,今便想耽搁太傅少许,我们先商量个结果,也好早作回复。珞瑜,赐座,传四时点心,太傅喝龙井,一并命人备了端来。” 珞瑜领命搬来椅子给温湛坐,而后退出御书房去吩咐点心茶水。 得不到心上人青睐而怨气冲天的温湛,一听这小女人又要谈国事,还要把他留在御书房吃什么茶点,谁还能一边嚼点心一边灌热茶一边和你圣母皇太后说那些地方亏空、急灾少粮的政务? 此刻书房内只剩他们二人,他越想越烦,闷气燥,也不谢恩也不落座,深一口气沉沉注视龚纾。 小太后被他瞪得瑟缩,不明白哪里又惹到了他,正想开口询问安抚,她这一脸莫名懵懂的呆样却如油上点火,把温湛脑子给气烧了。 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从椅子上暴地拽了起来,箍在怀里堵嘴狂吻,双着她狠狠碾磨,舌头顶开贝齿窜入口中胡肆,上下左右四处疯扫,绞着她的幼舌含进嘴里猛,得她又酥又麻浑身颤栗,双手软软地搭在他口,全然使不出劲。 他吻她,漉漉的,强迫她不断咽他喂哺过来的口津,她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又被他卷着全部吃掉,嘬她嘴里的汁水,怎么任怎么来。 上颚怕,他就盯着那里舔扫,舌尖怕麻,他就拼命嗦她,使劲欺负人,把她折磨得娇不休,神魂溃散,眼角洇出泪水,攥着他的官袍瑟瑟发抖,还嫌不够,热乎乎的厚舌发起病来,对着喉口伸缩送,模仿器,故意羞她提醒她,她是这样被他的。 太讨厌了这人!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股上捏,亲起来没完没了,力气大得把嘴都磨肿了,磕在牙上隐隐作痛,偏偏就是不肯放开她的小舌,翻来覆去地吃,出“啧啧”水声,靡羞难以言表。 龚纾从未让人这么过,被他亲得头晕目眩,命都要给他干了,哭着发出“呜呜”哀哼,握起小拳头无力地捶打他口。 温湛眉头一紧,往她舌尖用力咬下…… “嗯——” 怀中可怜的小太后饮泣悲鸣,咸涩在二人口中化开,舌头被他咬破了。 他终于放开她,低头幽怨地瞠视她,好像他才是那个被人欺负的,龚纾撅起嘴,又委屈又郁闷,却含泪脉脉与他对视,不闪不避。 好暖,想要他一直这么抱着她,抱紧她,别放开。 温湛一言不发,盯着他喜又怨恨的小太后,从晶莹美丽的瞳孔一直看到心底,把她极力隐藏的小心思挖了个干净,而后又一次低头吻住她,摩挲舔舐,温情款款。 这一回,太傅总算消了气,绞在一起的舌只剩绵意。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