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特别喜老婆的脚丫,放下架子把小脚脚捉进嘴里噬咬,舔她脚底板教训她。 脚心奇无比,蓝鹤受不了这酷刑,一面泪,一面“咯咯”娇笑,嘴里不断哀告求饶,可龚肃羽充耳不闻,从脚心沿着内侧舔舐,在白花花的腿上嘬出一长串红印。 她总缩脚,不安分,他干脆把她两条腿也对折绑上,太太平平花,薄碾吻莲瓣,胡须扎刺芽,火热的舌头来回刷扫拍打,亵玩脆弱珠。 “爹爹……嗯……呜呜……我不行了……嗯……啊……” 鹞丢开石子,捂着滚烫的小脸跑掉了,再傻也听出蓝鹤这甜媚的叫声充斥愉,公婆鸾凤和鸣,鱼水融,琴瑟在御,比她这个独守空闺的儿媳妇开心多了,她就是灶王爷扫院子——瞎闲心。 内力出神入化的蓝鹤听见人走了,卸下贞洁烈妇的皮,呜呜咽咽地在龚肃羽嘴里了身,涌如柱,将他一丝不苟的青须淋得透。 她娇着,酥起起伏伏,眼角泪痕未干,姣美脸蛋泛着异样的红,被他五花大绑,任人鱼。 龚肃羽取出久等的物,往漉漉的蚌上胡剐蹭几下,抵住搐开翕的口,一言不发进去,用突如其来的痛唤回她的神志。 狂风拔地而起,他才入,就失了速,扣着细横冲直撞,疯顶胞,炙烤,蓝鹤尖声叫,体颤栗,两只莹白雪兔前后跳,被撞得快飞出去了。 她氤氲啼泣,断断续续央求轻点慢点,反叫他两手指进嘴里,摁住舌头,摩挲狎。 “唔……唔唔……” 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堵着戳,下身汁水汪洋,嘴角细涓涓,口津沿着腮颊淌落,和她的泪滴一起。 娇靡的模样,是某人心底所化实物,他无法自拔地陷进去,猛捣狠,几近癫狂。她哭得惨,却夹得死紧,他推波分海捅进去,动的媚就迫不及待绞住他,千万小舌蜂拥舔,如蚁噬,椎酥麻。 龚肃羽眼底炽热,苦苦拧眉,抓住跳跃的双暴挤,着气混低语。 “阿撵……是我不好……你想要的……爹爹给你……” “爹爹……爹爹……嗯……死我……” “小妇!” 他一掌扇在儿上,将白豆腐打得晃晃悠悠,弹弹颤颤,下怒火灼烧,暴戾进出,惨遭羞辱凌的蓝鹤哭叫着,扭颤抖,仙死。 空院子里媾的声久久不停,龚阁老总算如愿,揪住妖老婆酣畅淋漓地了个半死,灌入腹浓,一扫中浊郁,搞完后神奕奕,容光焕发。 蓝鹤自己给自己松了绑,像小猫儿似地爬到他腿上,蜷在他怀中甜依偎。 龚肃羽搂着他的小猫啄吻亲昵,退了,意却始终盈盈漫溢,浓稠腻人,他轻轻被他打红的地方,歉然自悔。 “人虚长年纪,行事反而不知节制,阿撵疼不疼?手重了不说,还一个不小心,你肚子里去了。” 这也能叫“手重”?蓝鹤笑靥如花,夸张地叹气:“唉,不论我功夫有多好,本事有多大,在爹爹心里永远是个弱不风的娇宝宝。” 她低头摸摸小腹,难得老头纵情内,不知会不会结种,要不要服药避子呢? “爹爹还想要孩子吗?” “倒谈不上多想要。” 龚肃羽也伸手她的肚子,纠结道:“龚家香火自有人续,我不在乎子孙多不多,但……有的时候,我会莫名想同你生孩子,只是不愿见你辛苦,舍不得令你受孕。” “想同我生孩子?”蓝鹤疑惑不解。 “嗯,因为心悦你,就会想要与所之人开花结果。” “啊,我明白了,阿撵当初也是因为这样,才求生拜佛想要小娃娃的,总想和喜的人生儿育女。” 可是外孙孙子都有了,蓝鹤侧头想象,龚忱龚纾两个已较大房长孙年幼,要是他们再生,那就比忱儿纾儿的孩子还小,每一批孩子之间隔一个辈分,家里最小的必须的首辅的孩子吗?太好笑了吧。 “生死自有天命,不如顺其自然,若有了,那也是上苍所赐,我有心法护身,青永驻,异于常人,爹爹不必担忧生育之苦,比起给凶巴巴的首辅喂,其他都不算什么。” “……关喂什么事!” 龚肃羽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脯,捏住头拉扯欺负,蓝鹤娇笑躲闪,狎昵嬉闹间,某处又悄悄抬起头来,斗志昂扬。 幸得暖融融一闲,可以悠哉悠哉玩一整天,龚肃羽无奈地看着解他子抓搔物的小鬼,想凶她,没绷住,摇头失笑。 “这回我可不当恶人了,爹爹抱你去上好么?” “好,我来做恶人,爹爹得光,待会儿被我干元时可别哭。” “……” 她太捣蛋讨嫌,令他很难不做“恶人”。 鹞最终没能看到军报,也没见着公婆,她听了羞羞的事,回去疯狂想念龚忱,而他也在千里之外驭马飞奔,着急回家与她相聚。 从隆冬到孟,寒风呼啸,思念的雪花飘了一路。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