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的马越跑越快并非他有意为之,端肃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不可告人的亢奋,他并没有信心小鹞一定会答应,她心娇气任,别说陪他玩马震,说不定在马上打他一顿。 但她这么乖,像小兽抱亲娘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温顺地给他摸下面,随他芽还是搅动,只伏在他耳边小声呻,而后自己动手握住了他。 “鹞鹞……” 他忍不住侧头亲她,绵啄吻,单手托起她的小股。 “别怕,放进去。” 彼此下身都被衣袍遮盖,曲鹞低头也看不到什么,只能凭触抓着茎寻找入口,的酥因为羞,成倍扩大。 头在颠簸中反复顶擦滑腻的下,的前端受尽折磨,令龚忱不得不绷紧身体,死命克制体内暴走的火,可老婆磨磨蹭蹭的,努力,却胆怯。 直到找准地方戳到口时,他再也等不及,把她的往下一按,强行顶入,骤然撑窄小甬道。 “嗯——” 曲鹞闷哼出声,突兀的涩混着快意从下身腾起,她的瞳孔放大了一瞬,随后闭上眼睛,用双手攀着他,将自己全部付出去。 耳边冷风呼啸,她知道某人在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解开制,纵马飞驰,惊鹢密集的马蹄声如同鼓点,节奏与下身的摩擦同频,每一下都踏在她的心上, 如果是平时,她还可以抱怨太快,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然而此刻抓紧他不掉下去,已经耗光了她的力气,手足无法自控地发颤,指甲深深嵌入背上的衣物,无暇顾及他会不会被抓疼。 内的撞击猛烈狂放,快摧枯拉朽,硬物暴戾碾过花芯,速度非人力所能为,超越她可承受的极限,甚至没有半秒息的时间。 小曲鹞咬紧牙关,状若痛苦地绞着秀眉,在他耳畔艰难呜咽,大脑几近空白,像被在木桩上的猎物,悬在半空急速颠震。 内恐怖的酥麻噬了她的神志,在惊鹢一个腾空跳跃落地后高声凄鸣,死死绞着他,孱弱的剧烈痉挛,如决堤般狂而出。 太紧,龚忱似乎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低叹,磁哑的声音透出浓浓情,单臂揽着娇颤抖的后背,把她牢牢按在怀里,哪怕她力,哪怕她松手,也没法从他身上逃开。 他才和她过,此时昂扬发,远不是这么一小会儿能足得了的,本不管鹞的搐,踢了踢马腹,加速狂奔,放纵自己无节制地索取,彻底沉沦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 刺太过,神经质地动绞紧,源源不断吐出汁,沿着合的地方淌下,濡了某人的子和马鞍,凌无休无止,曲鹞没有反抗叫停的权力,被迫哭着一次又一次身,内数度颤,酸涩麻木。 她被颠得头晕目眩,声嘶力竭,无意识地摇头拒绝,最终在一切结束前失去了意识,软软瘫在他的臂弯。 醒来时,已近黄昏。 身上是干净的寝衣,温暖的被褥,悉的幔映入眼帘,可是龚忱不在,曲鹞猛然惊坐而起,掀开被子下要去找人。 他该不会已经走了吧? 在她睡着的时候,不告而别,远赴边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