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胆子这么大,龚忱并不打断她,无声注视红扑扑的娃娃脸,暗暗期待被老婆轻薄,最好她醉他,一解抑许久的兽。 曲鹞捻着小小的头拨几下,看它们硬了,又使劲摁下去,想扁,却是不能,倒把龚忱折腾得奇无比,团团火拱在下腹。 她见他蹙眉隐忍,喉结上下滚动,声气地问:“我这儿,明赫是不是也很舒服?” “嗯,娃娃再捏几下我要灵魂出窍了。” 小曲鹞闻言甜甜一笑,俯身亲吻某人口,“喜你,舔舔给你舒服。” 她檀口微启,含住一只嘬,小酥手按在括光滑的膛上,温软舌心刷过尖,惹得下面的人打了个机灵。 龚忱闭上眼睛强忍着火,双手不自觉用力握紧娇纤,仰起脖颈,呼逐渐重,硬的地方悄悄弹跳,她稚的抚将他架在火上灼烤,脑中那弦绷到极限。 可是鹞贪恋他的体,嗦得头充血膨大,水声“啧啧”,玩够了便肆无忌惮舔舐光洁硬的,没轻没重地咬他的锁骨,在苍白的肌肤上刻下杂的吻痕牙印。她贪婪地抚手下紧实腹,好的指腹连于起起伏伏的肌群,所过之处无不失控颤栗。 “你身上……好硬……” 她一口叼住颈侧筋,并不知道自己暧昧的言辞在他耳中有多人。 脖颈上的刺痛点燃焚心蚀骨的,龚忱终于安耐不住,颤抖着手往上抓住圆滚滚的两只球捏,曲鹞随之腻声媚,埋头颈窝辗转吻不休。 “鹞鹞……” 受不了,他痛苦呢喃,气息急促,磁沉的话音里透出浓浓情。 “明赫……”她含含糊糊地回应,“我热……好难受……” “热就掉!” 龚忱猛然睁开眼,掀掉子身上的肚兜,单手搂着把人抱起暴扯下裙子子,一丝不挂只留脚上两只小白袜,分腿面向他跨坐,取出起的物进她的手心,无地哄骗醉酒的娇。 “摸摸这个就不难受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捏捏鹞云朵般的小肚子,手指沿着大腿爬到下面,曲起关节来回碾磨展的花,把纤小瓣推得东倒西歪。 “嗯……” 脑袋一团浆糊的笨蛋还真的听话握住滚烫的长茎,了两下就察觉上当,哼哼唧唧小声抱怨:“更难受了……嗯……一点……一点用也没有。” “那怎么办?”龚忱心不在焉地问,他已经把手指挤进内,摁着娇软壁想象媾的快意,黏腻的汁水顺着指节淌落,洇了他的子,自制力所剩无几。 怎么办呢?那个东西摸了只会提醒她下的空虚,倒是他捣和狎玩芽的手,得她酥麻惬意。曲鹞放开无用之物,撑住龚忱的自己摆动肢,进吐出咬他的手指,顺着心中渴望纾解燥火。 “你用点力嘛……” 她火上浇油吻住他,与理智岌岌可危的丈夫舌纠,口涎津津地互相舔舐,手在他隆起的肌上摸。 小猫又亲他,又不知羞地用下面蹭他的手,在他腿上扭得像条蛇,还叫他用力,某人憋得脑壳都要裂开了,只想把人摁到桌上往死里捅她。 可是她喝醉了,求绝非她的本意,龚忱心里很清楚,鹞还没有原谅他。 他回手,强迫自己冷静,躲开她痴他的小嘴,哑着嗓子勉强拒绝:“不许我的手指,你不摸我我也不摸你了。” 下骤然一空,正沉乐的小曲鹞莫名被人打断,焦躁地怨嗔:“别停呀。” 她本能地往下抓住茎,抬起股骑坐到上面,用它代替他的手指抵住,前后摆摩擦求不的小芽,淅淅沥沥的打了硬的怪物,在表面裹上一层黏,让她磨起来更加润滑。 “好舒服……嗯……”她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扭动时被挤扁的双一下下蹭着他的膛,侧脸紧紧贴着他的面颊,耳鬓厮磨,娇不断。 “哈……明赫……嗯……啊……你下面……好热……” 老婆都成这样了,再忍下去,还能算男人吗?龚忱深一口气,狠狠抓住小货的股抬起来,把茎对准口。 “鹞鹞,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伤你,别生气了,我喜你,很喜很喜,让我进去好么?” 他没有收到她的回答。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