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鹞虽打定主意不与狗男人敦伦,但被舔什么的她特别喜,小小年纪在心之人面前哪里管得住心,顺从地听他吩咐跪在软塌上,含羞带臊撅起股,等人来舔。 龚忱就是看穿了她好,用乐之引她上钩,先隔着子把老婆小股了个过瘾,随后拉下来跪在她身后亲吻光溜溜的。 夜间山道黑漆漆的,车里只有一丝从帘中透进来的月光,昏暗减去了小曲鹞许多臊意,但在颠簸的马车内,车夫仅一帘之隔,随从骑着马跟在车旁,还是过于羞了,光被扒下子就已经让她怕得发抖,控制不住收缩下。 某人的舌尖觉到了她的紧张,趁机往里一钻,被她紧紧夹住,下身顿时腾起火焰,情不自去捏她的小豆,拼命伸长舌头往内搅动。 “嗯……” 好,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纤细甜媚,像小猫叫,龚忱的耳朵也,想听她多叫几声,坏心眼地以指甲刮搔口,指尖往内浅浅,勾她却不给她快,又震舌拍打起的芽,含住狠狠。 “明……明赫……嗯……别……” 废物鹞受不住,快意如电击般在体内窜,害得她语不成句地想求饶,手足发软,体轻颤,口潺潺出。 龚忱知老婆身体,不费多少功夫就拿下了她,待她身呜咽搐时将人抱进怀里胡抚摸亲吻,焦躁地起上衣吃她双。 “宝贝……鹞鹞……” 他绵低唤,曲鹞捂着嘴,让他舔得眼角洇泪,又不敢出声答应,给这人在身上肆意啃了个遍,下面被他狠,酥麻让她整个人都抖个不停,哭着再丢一回。 “别……别了……” 她啜泣着抱住他,黏黏糊糊蹭他脖颈,委屈地抱怨:“外面肯定都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我们是夫,疼自己夫人怎么了?鹞鹞,你今夜冒险来找我,我……我很喜,你付我以痴情,我必回你以真心。只是以后切不可再做这种傻事了,乖乖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信我。” 曲鹞心尖微颤,他说会真心待她,是真话吗? “谁痴情了!”她噘嘴扭捏怼了一句,又怯怯地问:“……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你天天骂我猪我都没生气,对小猫能生什么气?” 生气倒不生气,还很甜开心,就是下面难受,龚忱握住东西往老婆股上磨蹭,一边咬她脖颈一边催:“我舔过你了,小糖也给你夫君舔舔好吗?” 噫!曲鹞有点嫌弃,为难地嗫嚅:“你没洗过澡……” 小气鬼竟然嫌他脏?不过确实没洗过澡…… 他不愿意勉强她,轻轻叹息一声有点失望地说:“那就给我摸摸吧。” 越是这样好说话,心软的小曲鹞反倒越过意不去,双手握住那滚烫的东西用力套几下,羞羞答答小声说:“你上次……上次说……要我夹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 龚忱心中狂喜,一声不响光她的衣服,把她从腿上抱下去跪在他间,手探入她私处抹了两把汁涂在儿内侧,而后揪住头从两边往内推,将茎进双之间拽着磨蹭。 那东西好热,一个不小心就要顶到她的下巴,曲鹞正觉羞臊,就听他拽二八五地命令:“鹞鹞自己动手,捧着儿,用心伺候你夫君。” “……讨厌!” “快点,夹紧!” 心急的狗男人只想快活,抓住老婆两只小手强迫她,被绵软丰润的磨得神魂颠倒。他也没办法,若不这样,真就憋不住要强入她了,谁受得了与意中人如此狎昵,却得守着不和她合?天天都想她。 小废物磨磨蹭蹭,双手绵软无力,还别开脸不肯正眼看他物,龚忱不耐烦她慢,猛地把人拽起来仰面放到榻上,跨在她口抓着双自己耸送,这下又快又狠,十次里倒有六七回戳到她下巴上,冒出的前糊得口脖颈一片糜烂。 “你别这样嘛……” 被欺负的人仰着脖子躲来躲去,抓着他大腿推搡的手,被他拉到下握住囊,哑着嗓子吩咐:“摸我,乖。” 头给拧得刺痛阵阵,也烫到生疼,曲鹞不情不愿地虚虚托着疾速晃动的卵囊,几乎想捏爆它们,狗男人实在太讨厌,每次一上头就像禽兽一样疯来。 她好不容易咬牙忍耐到最后,被他了一脖子浓,气得哭了出来。 “浑蛋!以后不给你碰了!” “咳咳,是我不好,下次轻些。” 龚忱完了,心情舒畅,一点不计较老婆作闹,系好子拿汗巾擦掉她身上水,再给她穿好衣服裹上大氅,搂着亲吻安抚,直到再一次把她哄睡才松了口气。 “还是睡着的时候乖,要是哪天我真的忍不住,就给你喝一碗药,偷偷了你。”他无奈自语,又觉如此行径过于卑鄙无,自嘲地摇头苦笑,长叹一声低下头去,在她耳边细声呢喃: “我已经知错了,别让我等太久,鹞鹞,我们是真心相的。”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