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子!” 她气呼呼地回头把往上拉,却被龚忱拽住手腕。 “股蛋上都是皮屑,不抹不行,乖鹞鹞听话。” “听你姥姥!” 她想挣扎,结果让人俯身往脸上舔了一舌头,“再闹我就吃你股,舔哭下面小嘴。” “你……你……你这人怎么不害臊呢!” 龚忱懒得和她扯什么害臊不害臊,光股的都不害臊,摸股有什么好害臊。 他看她一个劲地扯被面擦脸上口水,没空反抗,立刻趁势挖了一大坨香膏涂,在两个白面团上均匀抹开,只见这两堆雪在烛光下亮晶晶地泛着光,的时候跟着手被推来推去,放开后颤颤悠悠地回到原处,按下去转眼弹上来,拍一下就晃得像波浪。 “不许玩股!你是不是手犯找打?”曲鹞侧头怒视坏人。 “那就打一顿吧,我想打小,你忍忍。” “???”你说啥?! “啪!”股一疼,那人已经开始打了,看着颤的水豆腐,念上头,心狠手辣,不轻不重地接连扇巴掌。 他没用力,但也不住打了太多下,白白的股不多时就印出粉掌印,凄惨妖,让看的人喉头干涸,不断咽却解不了体内饥渴,红着眼睛抓住着力,拧得曲鹞钝痛,蹙眉洇泪惨呼。 她被人羞辱掌掴后,先是惊异愤怒,回过神来中已然快意翻腾,竟无法呵斥阻止,反而跟着他的手娇声哦,到后面被打得疼了,也只是揪着被子呜咽饮泣,却不躲避反抗。 越闹,二人心越盛,后腿已经布了龚忱扇打的红痕,他恶狠狠地用力掰开,手指卡进隙,从惊恐收缩的菊沿着凹槽挤到前边,在口户糊了一手的水,再也控制不住火扑到老婆背上。 “宝贝得厉害,是不是很喜?鹞鹞小心肝,我不进去,你让我蹭蹭好吗?我真的太想你了……” 他着她,掏出滚烫茎进她的腿,脸贴在她面颊上绵挨蹭,求的呢喃卑微而迫切,不等她答应已经忍不住小幅耸动身体。 好重! 曲鹞觉背心着一座山,翻不了身也动不了,气都透不过来,那人不断亲吻她的耳朵侧脸,呼哧呼哧热气,又烦人又讨厌,还说什么“蹭蹭”,为什么要给你蹭?哦,就你一个舒服,那我呢?你怎么不说帮我? 她不高兴地扭,还拿股去顶他,嘴里嗲声嗲气地撒娇:“讨厌你……讨厌着别人的猪……” 老婆没生气!人龚叁少喜出望外,她矫造作的举动与他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暴地一把起她的衣服,手入身下死死握住两只胡捏,下身如猛虎出笼,大开大合地恣意,没一会儿就磨得她腿心发烫,澹澹如泉。 那东西碾过芽时酥快活,小曲鹞火上头,也不再纠结人家喜不喜她是不是真心,醉地撅起股,好让他次次都撞在她舒服的地方,又温顺地伸出舌头给他吻舔。 龚忱干脆把人拉起来,剥光她的衣服,让她并拢腿跪着给他,手绕到身前玩儿抚蒂,还要她也把手伸下去,摸他从腿里顶出来的薰头,见她不甚抗拒,得寸进尺地要她用夹住茎伺候。 “我不要!我不要夹猪鞭!不要不要!” 浑蛋鹞!这种时候龚忱被她骂了也不敢反击,只得打消念头,一门心思她的腿,把她咬得一片藉。 两人久违地放纵自己乐,一个窃喜娇的让步,暗中期翼她早知他的真心与意;一个自我麻痹,安自己说只要不让他做到最后一步就行,偶尔给他尝点甜头,就当谢他前带她游玩。 开心过了,龚忱搂着老婆躺下,继续黏黏糊糊地啄吻亲昵,柔声问她:“那件事你最后怎么处置的?我看那个黍香最近都不进房里,是你吩咐的?” 曲鹞点点头,抱住他的回答:“我叫她以后不许再碰你,也不要进房里惹你生气。” “……就这点?” “那怎么办?她虽有挑唆之嫌,但并无哪句是谎言,而且她说她只是想伺候你沐浴,没想占你便宜,难道我还能打她一顿嘛?” 废物鹞,对他那么狠,处理一个丫鬟却心慈手软。 龚忱知道鹞孤身远嫁,舍不得娘家跟过来的人,但这个黍香他无论如何不能留下,曲鹞是他的子,决不允许有心怀叵测的威胁在她身旁游,只能他自己动手了。 “她是你的丫鬟,自然你说了算,我只管舔老婆股,家中事宜皆由夫人做主。” “哼!” 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掉那个碍眼的丫鬟,自己就先碰上了事,次房山的矿盗与官兵发生冲突,在积累了多次偷窃抓捕的敌意,而对方引了愈来愈多的势力,终于足够壮大之后,两边不可避免地开打了。 倒霉的龚忱被卷入其中,眼看房山当地差役官兵寡不敌众,完全不是这群强盗的对手,他自忖今无法善了,让随从独自绕路回京给老婆报信: 今晚留宿房山,不用等他回家吃面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