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裳,急急得只剩耦合的肚兜,上面绣的是绛紫小梅子,今行动自由,龚忱隔着肚兜一口咬住头,双手狠两团圆翘股。 头在他嘴里隔靴搔地不痛快,股的手又扯动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曲鹞也急了,动手掉他的官袍,主动分开腿跨坐到他身上。 龚忱见老婆乖顺,终于弯起嘴角,手到前面几下,就着水将中指入热乎乎的搅,又捏住紫梅刺绣下突起的头,拿津津的缎子裹着它挤挑逗。 “我一回来这只小梅子就勾引丈夫白宣,西北小丫头是不是都这么野的?” “我记得……是你……啊……你先勾引我的。” “你还嘴硬?!” 今天在皇帝那里伏低做小地演苦计,正憋了一肚子火,龚少爷收起笑容,冷漠地强行挤入三指,胡抠挖娇软媚,起肚兜进被他搅得双目氤氲愁苦难耐的曲鹞嘴里。 “好好衔着,不许松口掉下来,我要看不要看梅子。” 说完就放出间硬物,抬起老婆股硬往里顶,剖开紧涩小径颠,肆意凌。 他面无表情,沉沉望着一对雪在眼前上下翻飞跳跃,看娇颦眉仰颈,咬紧了绫缎肚兜呜呜咽咽地媚。 掌中纤柔弱无骨,茎在暖中得时时弹跳,仙死。她眼神,小手趁摁着他的头,在扭动身体时摩挲尖,刺焚心蚀骨。 不过他的心却在别人身上,脑子里想的全是子口中“温柔稳重”的恪桓。 龚忱自认今说辞并无漏,然而对方看似信了八九分,却仍说要“多方查证”,可见昭仁帝并不是一个偏听偏信容易纵的无脑皇帝。他或许心软,但绝不蠢笨,所以很清楚岳父龚肃羽的手段野心,对此愤怒怨恨,不甘大权旁落,只是因为痴恋子,下不了狠手对付龚家。 可惜老头子行事狡猾,言官们全然没有察觉皇帝和首辅的恩怨,还以为他偏帮首辅,这下抓到把柄就死活咬住不松口,对皇帝开炮,呵呵。 “少…………” 黍香掀帘闯入打断了龚忱的思绪,她拿来了药,看到眼前自家小姐几乎全地骑在男人身上摇晃双摆媾的景愣在那儿,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听到声音的曲鹞回头见是丫鬟,顿时手脚僵直,无意识地松开牙齿,脸“刷”地一下一直红到脖子。 濡的肚兜从嘴里垂落,遮住了娇媚酥,龚忱目光微冷,手覆上子背心猛地用力,把人按进自己怀中,贴着她的脸颊磁声低语:“发什么呆,宝贝继续,你夫君正在兴头上呢。” 他的手几乎和曲鹞的纤薄的后背一样白,不像她粉如雪,而是寒霜似的苍白,从她的脖颈往下摸到凹陷的窝,突然暴力抓住莹润丰,五指卡得惨白鼓,溢出指。 黍香鬼使神差地呆在门口,想动,腿却不听话。曲鹞被龚忱蛮横地摁着后脑勺不能转头看她,羞臊之下只能抱紧丈夫,下亢奋地缩咬夹裹茎。 龚忱终于失去耐心,放开口中甜软的耳垂,抬起眼皮向黍香投去鸷视线。 “滚出去。” 小丫鬟腿一软,吓得转身就跑,他口气淡漠,并没有大声吼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寒意渗透骨髓,冻得她嘴发颤,下腹冷热加,难受至极。 这下无人打搅,小夫俩放开手脚,酣畅淋漓地快活了一回,龚忱也不再去想皇帝妹夫,收起思绪,尽心伺候老婆,用反反复复的极乐洗去了小鹞被人窥见隐私的羞不快。 大舅子喊冤的事皇帝同时给了司礼监和锦衣卫,龚忱入过一次谒见皇后,进出都是常保带着小太监们接送的,司礼监挨个盘问了一圈,把他进时与常保说的每句话都查了个明明白白,全是询问皇后起居饮食的琐事,而离时龚忱夫脸都不好看,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是的,那小子临走抱着妹妹暧昧不清,老婆肯定甩脸子给他了,当之事恪桓记得清清楚楚。 而锦衣卫调查一番后来报,国舅爷在行人司孜孜无怠,办事勤勉,与人相克己本分,从无倨傲挑衅之言语,同僚上官都对他颇为赞赏。除了曹献,当并无其他科臣在旁,也没有人亲耳听到过龚忱提皇上皇后什么。 这下事情基本明朗,一个人如果真的恃宠而骄,狂妄无忌,绝无可能仅在某个人面前如此,却对所有其他人都谦和有礼。 曹献以一人之力,成功让皇帝对言官生出了厌恶嫌隙。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