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求仁得仁,龚夫人明知道自家老头的德,还憋不住又是勾引又是催,苦果自然得她自己咽下,被龚肃羽揪住双狠猛送,晃得头晕眼花娇连连。 她痴痴望着身上的人,华发鬓角齐整一丝不苟,儒雅俊朗的一张脸配上隽秀美须,有高山水之姿,皎月灿星之貌,好似上界谪仙,风骨飘飘拒人千里,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然而他此刻却绞着眉头一脸肃穆,着耸狠她,一下下又急又重,如饿虎扑食,着她不容任何反抗,把绞得酸麻难忍。 仙气沾了,他被她拉下凡间,困在汁水丰沛的中醉生梦死。 “发什么呆!” 老婆看他看得眼睛发直,龚阁老暗中得意,却恼她不专心,把人翻了个身,让她跪着给他从后边,照例往她股上了几巴掌,在两团豆腐上边留下杂的红掌印。 “啊……爹爹……不要……呜呜……” 她哭喊出声,甜腻凄楚,那小兀然咬紧,夹得他意上头,不敢再多打,扣着细蛮横捅刺。 声清脆急促,混着息低叹与凄楚娇,凶狠的雄兽磨刀霍霍,重进重出,纵情恣意地折磨媚,将淋漓挤出口,源源不断地拉丝滴下,夹带着白沫在被褥上汪成一滩迹。 心的人好似山中魅,数十年如一的鲜软腻,青丝如雾如烟,垂落延颈,将凝脂玉肩半遮半掩,素纸着墨线,摇摇曳曳。 脑中混沌,下身快意烧得他神魂震颤,不自觉地抬手捏住她的后颈,想抓却被她哭闹挣,再握她小巧窄肩,触手细滑圆润,掌心往后游至微凸的蝴蝶骨,浅浅勾画,这一整片酽白如霜的后背,柔若拂水之柳,稍稍按得重了就泛起樱粉,娇弱。 可他偏要大力抚,把她红了,哭哭啼啼回头求饶,被他掰过脸来强吻住,不许她说半个“不”字,反剪双臂捞起儿盘捏,夹着头捻到硬如磐石。 玩了上边,下面也不能放过,任的龚阁老拽着老婆胳膊把人上身拉直了,他撞得再重她也逃不掉,环住她的细手指进腿心胡拨蒂,才碰了两下,没用的心肝宝贝就绞着他了身,双腿颤抖,泪面。 但兴头上的首辅大人全然不作理会,搂着搐的美人儿又亲又舔,她哭得狠了,才允了她转身被他抱着,托着的小股颠到天昏地暗,汗浃背,把她秀颈前咬成一片藉。 蓝鹤接连身,挂在他身上的手臂软软地发抖,双目呆滞脑海空空,尖被他硬膛磨得生疼,内酸涩发麻,蒂在硬丛中进进出出,刺难忍。 她喊哑了嗓子,眼睛红肿,想叫停又不敢,只能噎噎地忍受下身没完没了的,狂一起,波浪滔天,由不得她临阵逃,几乎要将她淹死在里面,以至于她终于受不了凌颠簸,在又一次失神之际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小爪子隔着衣衫抓破了他的肩背。 龚肃羽瞳孔猛缩,在两边锥痛下关失守,来不及取出茎就弹跳着出浓,延绵不绝地入娇内,烫得她一个机灵,又哭了出来。 阁老回过神来,发现宝贝老婆又让他给欺负惨了,只好抱紧她轻抚后背柔声安:“阿撵别哭,爹爹喜你,舍不得看你哭。” 先哄一哄,把傻兔子哄好了,明天后天还能再玩。 “嗯,阿撵……也喜爹爹。”天下第一好哄的傻瓜哑着嗓子艰难回答。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