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慨不已。 秦悲歌算一个,让楚富贵忽悠到海外当免费打手的黄猪算一个,再加上面前这个逗。 炎黄峰培养出的内外门十二大弟子全都是奇葩,估计排名也是按照奇葩程度来排的。 楚御望着眼前这个逗,莫名的觉得这家伙充了喜。 灵机一动,楚御给申猴倒了杯茶说道:“叫先生多外道啊,我和秦悲歌都是哥们,你是他的师弟,咱也是哥们,以后就兄弟相称好不好?” 申猴连连摆手:“楚先生别为难我了,我炎黄峰弟子不能和世俗之人牵扯太深的。” 楚御一脸失望:“哦,那就算了,我还想着告诉秦悲歌以后回到山门的时候别没事总揍你出气呢。” 申猴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盒特供中华,出一颗递给楚御又殷勤的拿出打火机点上:“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所差遣,言语一声,我申猴赴汤蹈火,绝无二话。” 楚御:“。。。” 望着脸讨好的申猴,楚御实在是想象不出,秦悲歌这家伙得多畜生啊,这都戴罪之身了,回到炎黄峰山门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结果还让申猴怕成了这样。 而且炎黄峰这帮王八蛋怎么都这么有钱,是人是鬼都中华? 俩人客气了半天后,楚御这才步入了正题。 “猴哥,我和你打听点事呗。” “别别别,叫哥可不敢当。”申猴摆手笑道:“我痴长你二十几岁,叫我申叔就行,不用那么客气的。” 楚御一脑门黑线,觉得和眼前这个逗是没法沟通了。 “我还是叫你哥吧。”楚御无奈道:“申哥,和你打听点事,那个什么玩意教导处长老,额不是,是澡堂子长老。。。” 申猴脸都黑了:“戒律堂!” “哦,戒律堂戒律堂,那个戒律堂长老云中鹤...” “是云止戈!” “对对,云止戈文长老他,真的离开国都了?” “是的。”申猴也不隐瞒,实话实说道:“看时间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快要回到山门了。” “回去啦?那就是说,暂时没有人会带秦悲歌回去对吗?”楚御惊喜异常,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好打发,让德库拉装个死就骗过去了。 申猴深深的望了一眼楚御,面莫名道:“止戈长老虽然回去了,但是不出三,掌门师尊肯定还会再派遣其他长老前来。” 叹了口气,申猴继续说道:“龙师兄不愿回去,这可是大事,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不管了,说好听点,是闲的蛋疼找刺,说不好听的,那就是龙师兄这叫茅坑里点灯找死。” 忽略申猴一大堆废话,楚御算是明白了,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就会结束。 楚御面失望,不过失望之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对于这件事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要是这么容易就糊过去,炎黄峰也就不叫炎黄峰了。 “猴哥你的意思是,炎黄峰还会派人来将秦悲歌带回去对吗?” 申猴点了点头。 楚御一脸鄙夷道:“什么破组织,虫不咬人膈应人,都说不回去了,没完没了的派人来,炎黄峰那么多人全都是废物,除了秦悲歌没人能用了啊?” 申猴一脸尴尬:“不是,让龙师兄回去是因为他犯了门规,与炎黄峰有没有弟子能够派的上用场无关的。” “哎呀随便吧。”楚御又问道:“那你估计再派人来的话会派谁?姓甚名谁,多大岁数,有没有什么好,有没有什么弱点,碰瓷好使吗?仙人跳呢?好不好女?功夫强不强?怕菜刀不?” 楚御这一番话说出来,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坐在对面的申猴摇头不已,连说不知道不知道的。 别说他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敢说,真要是说了,这不就成帮凶了吗。 看着一脸险的楚御,申猴心里已经确定了七八分,昨,云止戈这老家伙绝对被耍了。 正当楚御打听炎黄峰还会派谁来的时候,云止戈已经回到了炎黄峰之中。 离开国都后,又乘坐私人飞机折腾了一夜,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 途中没有申猴在那胡咧咧,云止戈也在路上想了一夜,总觉得哪里不对。 只不过事已至此,又不能再回国都,只能先回去禀告掌门再说。 ...... 炎黄峰,山门之内的议事堂。 折腾了一天两夜滴水未进又憋了一肚子气云止戈,与掌门楚正道相对而坐。 只不过两人聊的不是秦悲歌,而是楚御。 “此子一副皮赖之像,脚步虚浮、言谈不雅、双目不正,至于心嘛,我看也是。。。。”犹豫了一下,云止戈叹了口气道:“楚家此子,难成大器,想来,也只能在世俗之间一生无为了,不过天下间的世人皆都如此,脑袋上顶着这炎黄的楚姓,哎,可叹,可悲,尤为可气。” “噢,是吗。”楚至道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站起了身,随后淡淡的说道:“师弟你久居后崖戒律堂,很多俗世之事你有所不知。” “和楚御有关?” “没错,南港镀金婴尸一事,牵扯出了东南亚魔降头师,此事,乃是楚御与秦龙联手解决的。”楚至道淡淡一笑:“而且,楚御为主,秦龙为辅。” “扶桑师一事,牵扯出南港风水五行大局,一城军民,险些遭受天灾人祸,此事,是楚御与秦龙联手解决的。” 摇了摇头,楚至道面稍显古怪的说道:“还有那公共事务安全局中作祟小人,亦是那楚御将其披了出来。” “公共事务安全局?”云止戈冷笑一声:“鹰犬而已,多是一些不成器的隐门弟子,与我炎黄峰相比,如同云泥之别。” “据外门弟子所查,此事牵连甚光,据说是某种可使世俗面临饥荒之灾的恶毒种子,若不是楚御阻扰,后果不堪设想。” 云止戈豁然一惊:“此子貌不惊人,居然有如此之能耐?” “不错,而且与镀金婴尸一事相同,楚御为主,秦龙,为辅!”楚至道望着大殿之外来来往往的内外门弟子,表情莫名的说道:“我炎黄最杰出的一名弟子,表现倒是可圈可点,可是若无楚御的话,后果难测。” 云止戈面困惑:“可是我观此子脚步虚浮。。。。” “有些事,并不是需要靠武力才可以解决的,通过这两件事可以看出,楚御他颇有谋略。”楚至道笑道:“除了这些事外,这位楚家弃子三番两次前往海外,据海外弟子所说,这一行人倒也行了一些正义之事,而且,皆是以楚御为主。” 云止戈半信半疑,总觉得掌门师兄和自己说的不是一个人似的。 “此子,不凡!”楚至道看向云止戈轻笑道:“你刚刚曾说,此子脚步虚浮不懂武功,可是屡屡却化险为夷,又说其言行不雅令人轻视,可是看那东洋鬼魅,看那扶桑术者,不也曾轻视于他吗,最终,又是落的什么下场?” “师弟受教!”云止戈面尴尬,能够得到掌门师兄这么高的评价,再加上这些事情,心中也渐渐怀疑起了自己这双眼睛是否观人有误。 “有趣的是,你说他双目不正。”楚至道摇头苦笑:“想来当时他是心中有鬼,刚刚听你讲述其过程,据我推测,止戈师弟你啊,到底是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什么?”云止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莫非那银发碧眼的海外之人戏耍了我?” “想来,应是吧,至少从外门弟子反馈的消息来看,楚御是没有声张的。” “楚家小子。。。可恨至极!”云止戈面一红,随即须发皆张:“掌门师兄,请允我再次下山,这次,我必当将秦龙带回山门!顺道将那楚御。。。。” “将他如何?”楚至道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止戈。 云止戈被对方看的脸一红,随即气急败坏叫道:“哎,还能如何,谁叫这小鬼姓楚!” “你啊,久不下山,世俗之人,贼的很,这楚御,更加的贼。”楚至道摇了摇头:“秦龙,必须回到山门,此事不容耽误,不过就不用止戈你劳累了。” “可是师兄,三大长老诸事众多。。。” “三位师弟也未必能强你多少。” 云止戈老脸一红,越想越憋气,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给耍了。 “那掌门师兄您的意思是?” “衣行师侄已经从海外归来,让外门弟子通知他,不用回山了,去一趟国都,将秦悲歌带回来!” 楚至道面莫名:“我倒想知道,‘父子相认’之时,楚御他如何再去耍那诸多的花招。” “蓝衣行?!”云止戈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名字,他在悉不过了。 因为蓝衣行这家伙,就差在他所掌管的戒律堂办一张vip会员卡了。 云止戈抬眼看了眼楚至道,总觉得自己的师兄怪怪的,一番谈下来,提起楚御,似乎多余秦龙,关注点,似乎也不在那外的《斩妖箓》秘术上。 那楚御,明明就是炎黄峰弃子啊,为什么要如此重视? 然而最重要的还是掌门为何要派蓝衣行去寻找秦龙? 坐在蒲团上,云止戈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楚至道微微一笑:“师弟有话,但说无妨。” “那楚御...当真是楚家后裔血脉?” “不错,这一点,千真万确。”楚至道收起了笑容,遥望着大殿之外,道:“当年楚富贵将尚在襁褓之中的楚御抱到山上,让我三年之内护他周全。” “三年?他既然如此紧要楚御,为何要在世俗之中待上三年,却不在山门之内护那楚御的周全?” “那三年,外门弟子也在打探楚富贵的行踪,不过所知甚少,只知他在世俗之中成立了公共事务安全局,莫道擎被他诓下山后,三年之期亦,他就将楚御接下了山,并让本门最为杰出的几名弟子随他下山保护楚御安全,之后他也就在世俗与山门之中来回奔波,在山门之中,似乎是为了躲避仇家,而在世俗,则是照看楚御。” “楚富贵居然如此紧要这个小子?”云止戈面带困惑的问道:“可既然是楚家后裔血脉,这楚御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楚至道微微摇了摇头:“无从查起,包括楚富贵的来历同样如此。” “既然查不到,师兄为何如此肯定这二人是楚家血脉后裔?” “关于断定楚家血脉后裔之术,祖训记载甚多,这一点,无需质疑。”楚至道叹了口气,微微说道:“若是我猜的不错,《斩妖箓》秘术外,应与楚御有关,而这一切,似乎又与楚富贵有所牵连...” 说到这里,楚至道微微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楚富贵在下一盘大棋,他也好,楚御也罢,包括炎黄峰和公共事务安全局,乃至整个世俗,似乎都是楚富贵的棋子。 只是不知除了楚富贵外,另外一名棋手是谁。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