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珅单膝下跪,视线与户位置持平。 大概是体质原因,这里竟处理得找不出半点发的痕迹,白白,夹着粉的,外微微鼓起的弧度,得像刚出笼的馒头。 “之前也没什么。”他说。 “你不喜吗?” 明珅不语,喉结滚了滚,就要凑上去,察觉到女人退缩的动作,他捏住她的瓣不让她动,“不许动。” “……” 他的呼灼热,明芝撑着手边的置物台,咬看向一旁的半身镜。 刚才她无暇顾及,现在看了才知道自己和明珅此时的状态有多叫人面红耳赤。 明珅半跪在地上,微微阖眼,神情近乎沉醉地舔舐着她的,舌头模仿的动作,一进一出,却又更像是在接吻,极富技巧地,一点都不放过。 腹部顿时一阵收缩,隐隐有股水从身体里挤出去,她忍不住呻出声,一条腿高高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肩颈,“别、别……啊……要到了……” 明珅听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用力含住了蒂,他用两手指代替舌头,并拢进。手指进得深,一个劲地往里,指尖弯曲,碰到软乎乎的,还会带出一指的黏。 不多时,在明芝的尖叫声中,她来了今晚的第一波高。 连续四五道水像失一般出去,惹得明珅下巴淋淋一片,他随手擦去,很快便将她外的润得干干净净。 “这么多水?” 他站起来,将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臂,户因而大剌剌地暴在空气中,两片蚌外翻,有一注细细的水从中间粘哒哒地往下滴,落到中途断开,凉凉地贴在了大腿上。他抹在手心,往她房上蹭,又问:“是不是很?” 明芝还没缓过来,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体力还是跟之前一样堪忧。 明珅扶着,对准还在有意识翕动的,缓缓而入。随着的进,他道:“就这样你都受不了,还要招我。” 很,给小带来的充实与手指截然不同,都还没完全进入,明芝就地颤抖起来,“等等,太大了……” 是真的太久不做了。 整整五年,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赤的茎进来,没有套的润滑,乃至比第一次做还要难受。 “放松。” 明珅被她夹得也很疼,额头沁了汗,他寻到她的,轻柔地吻住,像在吃什么软糖,十足耐心。 被动转移了注意力,明芝慢慢进入状态,却不想一不留神,就到了最深。 “呃……” 她刚准备叫,明珅恰到好处地勾住她的舌,正好没了接下来的尖叫声。 男人一边温柔地亲她,一边生猛地顶她。明芝招架不住,居然又了一小滩。像是在嘲笑她的没用,明珅将她抱了起来,俩人下体紧密合着,他恶趣味地掂了掂她的股,硕大的头戳到花心,她又怕又地叫,“别这样!” 他快意地笑了笑,随即将她抱出浴室。 从浴室到主卧的距离不过几步路,可对明芝来说却是无尽的折磨。得太深了。股腾空撅着,长的茎在中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她咬着明珅的肩膀,闷闷地叫,想叫他快点,又字不成句。 叫他别这样,却又夹他这么紧。 明珅轻松地把她放倒在,过一个枕头,垫高了她的。 见她要拢起腿,他喝止:“把腿张开。” 明芝便颤颤巍巍地将腿张开。 没有发遮掩,娇的这会儿红得厉害,她不摸了摸,“是不是肿了?” 明珅眸一黯,摇头:“没有。” “可是有点疼。” “这次我轻点。” 说完,明珅拉开她遮挡的手,起沉入,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看她皱眉,看她咬,鼻尖红红,眼睛也红红。 她在小小声地叫他名字。 他不得不承认,从明芝被带回家里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了会走上这条路。 在这场关系中,他们注定不平等。 也注定分不开。 御书屋书屋一曲书斋 ΗǎìㄒǎиɡSんǔωǔ(嗨棠圕楃).℃0Μ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