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知道今晚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 她很快地说,好啊! 我让服务员拿最贵的酒。 虽然小县城酒吧最贵的酒也贵不到哪儿去,但是她很高兴。 我们喝酒聊天,一直到深夜。 散场时,两个人都晕晕乎乎。 走在空空的街道上,她责怪我说,我本来只想玩一会儿就回家的,谁知道被你拉着喝到现在,现在好晚了,我回不去了…… 我说,那就住县城吧,在酒店开间房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于是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 我住的是星级酒店,管理严格,要求一张身份开一间房,她没带身份证,而我的身份证已经开过房了。 她问我怎么办。 我大着胆子说,那去我房间将就一晚上,你睡,我睡地板。 本以为会被骂,没想到她却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我想,真是冥冥注定,连酒店都送神助攻…… 我俩回到房间,孤男寡女,气氛有些尴尬。 我问她,要不再喝点儿? 我说的是酒。 她说,我想先喝口水。 我拿了瓶矿泉水给她。 她没有接,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奇怪了,问她,你不是要喝水么? 她却把矿泉水放在一边,踮起脚尖,抱着我的脑袋就亲吻上了我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香-的-吻。 她把我的舌-头--到-她-的-嘴-里,又-舔-又-。 过了一会儿,才放松,柔媚地说,这才叫喝口水,懂吗? 她在笑,笑得好美,笑得好媚。 我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像是快要跳出来,身体烫得仿佛要裂开,上去一把抱住她,恨不得将她进怀里…… 第358章 有一种蛊叫作至死不渝 异乡的夜。 酒店。 陌生而又悉的女孩儿。 她好像没有特别美,也没有特别-,但我却觉得她特别美,特别的-。 我们喝了酒。 我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她说要“喝口水”,然后吻了我。 我本控制不住,抱住她,说,我也要喝! 她笑,眼神离。 我贪婪地-着她的,她的舌,品尝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们吻得热烈。 她的呼开始加重,在我耳边像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说不出的刺。 我伸手顺着她的背,摸到她的,又向下,摸到了裙-子-里…… 她没有躲,也没有挡。 我更大胆,把手-进-去摸她-的--股。 浑圆、柔滑。 像弹手的缎子。 她舔我的脖子。 我干脆把她的裙子给了。 小麦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灼人的光。 她也绝不被动,动手来拉我的带,还没完全解开,就伸进了我的-裆。 我浑身颤抖,再去摸她--股,发现她的内-完全已经-透-了。 我把她推倒在上,抬起她的腿,一把将内--扯-下。 她一边娇-,一边笑。 我心中一动,立马上去,用力地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我便顺利地进-入-了-她。 听着她的叫声,随同我们运动的频率和速度,变得更大声、更美妙。 我吻着她的。 她也吻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也看着我。 我们虽然都已有些醉意,但却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窗外异乡的月亮,很亮。 她先到达了顶点,抱我很紧。 我随后跟上,慢慢停了下来。 我们两个就躺在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她说,刚才是谁说,我睡,他睡地板的? 我说,你舍得赶我下去睡地板么? 她说,舍不得,你抱着我吧…… 我就躺在上看着天花板,再看看身边的女孩儿,她已经睡着了,躺在我的怀里,呼均匀,像一只可的小猫。 我抱着她,希望给她温暖。 第二天,她也没回去,我们就在酒店里,抵-死--绵,几乎没怎么下,吃喝都让酒店送。 她很狂野,简直是魅人的小妖,我也被她带得一起疯。 我们不停地做,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 有一次,她骑-在-我-身-上,像是一匹快驰骋的小马,我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俯下身身子,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说,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家给睡了…… 我搂着她的,一翻身,从后面着她,一边冲撞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她声音很媚,着气、拐着弯、像唱歌一样说,我……我叫穆采儿,你可……你可得记住了……啊…… 是彩的彩吗? 不……不是,是采……采的采……嗯嗯…… 又一个狂的夜晚过去,当我醒来,已经是太晒股。 原本那个最喜把-体沐浴在光里的女孩子,却不见了,从我身边消失。 我找遍房间每个角落,也没有踪影。 如果不是发现一张字条,我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字条是她留的,她的字不是太好看,像小学生,上面写: 龙哥哥,和你在一起的子我很开心。我走了,不要找我。有些事得去处理,之后我会找你。记住,你只能我一个,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采儿 我发了很久的呆,觉没有她,心里变得很空。 这空虚令我难以忍受。 我穿上衣服跑出酒店,打了个车到坝美村。 我这才发现,我竟然没有她任何的联系方式。 在村子里找了一圈,没有见。 又问人。 竟然无人知道“穆采儿”是谁,说是村子里没有一个叫“穆采儿”的人,甚至没有姓“穆”的人家。 我不相信,一直问一直问。 后来有个包着头、穿黑布衣的老婆婆看我实在着急得不行,便问我,你要找的是不是“阿采姑娘”? 我想,穆采儿和阿采姑娘都有一个“采”字,莫不是同一个人? 只要能找到她,但凡有一丝线索我也不能错过。 就客客气气地向老婆婆询问。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