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树说:“我也要吃!” 洛尘道:“你就算了吧,等我送玉石翡翠来给你。” …… …… 这天,张星炜和谢可儿来到云隐农庄。 洛尘在“萌咖啡”接待他们。 请他们吃云牛牛排。 现在,云牛牛排已经成为了“萌咖啡”的一道招牌,大受追捧。 有女生就在朋友圈和微博高调宣称:“连云牛牛排都舍不得请我吃,还说我?” 云牛牛排确实很贵,以农庄云牛为食材的一切美食都不便宜,但还是有人愿意花钱买单,这就是当今社会消费升级的一种体现,人们愿意选择和享受更好产品与服务。 张星炜和谢可儿吃牛排的样子并不优雅,风卷残云般吃光,一副差点儿把自己舌头都下去的模样。 谢可儿忍不住称赞:“嗯太好吃了,软而柔韧,酥而有嚼劲,汁浓味厚……这牛怎么这么好吃啊?!” 张星炜道:“当然了,这‘农庄云牛’可不简单,据说吃的是天然草料、喝的是山泉水,还用几十种中草药和新鲜蓝莓果喂养,单号听音乐,双号做按摩,质和味道自然不同凡响。” 谢可儿说:“你怎么知道?” 张星炜道:“看广告啊!” 谢可儿问:“那这牛排得卖多少钱呐?” 洛尘说:“你那份839元,张队那份799元。” “我勒个去!”谢可儿想不到一份牛排居然能卖这么高的价格,不爆了句口。 转而,她指着张星炜道:“张队,这一顿是不是你请?” 张星炜脸骤变,龙魂秘警工资不低,而且有办案费和任务奖金,但也对于一顿饭这么大的花销也还是有些力的,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你非要到农庄来吃的,我原本打算吃过饭再来的……” 谢可儿撇嘴道:“哼,抠门张!” 转而对洛尘说:“看在我们一个支队长一个副支队长亲自从城里跑到这里来给你送新办下来的工作证的份上,这一顿是不是应该你请啊,洛总?” 说着,晃了晃手中证件。 “行吧,这顿算我的。”洛尘无奈地道,接过证件翻看。 还拉风的,与警官证相似,表皮黑,有编号、有徽标。 不同的是,洛尘的这个证件没有姓名、别、出生年月、职务这些个人资料,徽标也略有差异。 普通警徽是由国徽、盾牌、长城、松枝组成。 洛尘证件上的徽标,长城换成了一条盘踞的长龙,觉致、神秘而又神圣。、 这就是龙魂秘警队警官证。 不能给别人看,但是可以在叶心燃面前秀一下,哈哈,到时候瞧她会有什么反应,想想还有些小动呢! 洛尘收好证件,抬头道:“我说二位,咱龙魂云州支队没有办公地点吗?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通知我过去,就不用你们每次都跑过来农庄了不是?” 谢可儿擦着嘴瞪他,道:“怎么着,不我们?我们就是借着办公事的名义到你这个高档农庄休闲度假一番,以缓解缓解大山一般的工作力!” 洛尘问:“大山一般?不至于吧?” 谢可儿翻了翻白眼说:“至于,怎么不至于?我都快要累死了!” 张星炜笑着解释说:“我们龙魂秘警执行任务到处跑,不需要固定的办公地点。” 谢可儿道:“我觉得其实还是需要的……张队,或者你跟总队那边提提意见,把咱们云州支队的办公地点定在云隐农庄怎么样?办公休闲一条龙嘛!” 一边说一边还冲洛尘眨眼睛:“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换着住,花海号、林海号、云海号,每个月三十天,十天一换,腻了就换,多惬意。” 洛尘笑说:“情况摸得啊,还知道我这儿有三个分号。” 谢可儿道:“广告上有啊,微博、朋友圈各种刷屏,想不知道都难呢。” 洛尘说:“我很想知道你们龙魂秘警的朋友圈是什么样子的。” 谢可儿“哼”了一声道:“你不是龙魂秘警吗?我们都有多重身份的,除了办案必要的往,也有普通社活动,还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好不好?” 洛尘说:“ok,ok,你们把支队办公地点设在我的农庄,把总队搬过来都行,反正我地方够大,吃、住、用、玩、办公、会务都可以提供,只要付费就行,人嘛,给个八折,这样我们农庄也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了。” 谢可儿一阵无语,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商!” 洛尘往椅背上靠了靠,调整一下坐姿问道:“说说吧,有什么事?你们此来不会真的是专门送工作证给我吧?” 谢可儿说:“怎么不是真的……” 张星炜打断她道:“确实,最近有个案子比较棘手,咱们支队得一起商量商量,多个人多点办法。” 见说起正事,素来喜“胡搅蛮”的谢可儿也严肃起来,洛尘觉这肯定不是一般的案子,便问:“什么案子,怎么个棘手法?” 第175章 三刀七 “什么案子,怎么个棘手法?”洛尘。 张星炜端起杯子,喝了口柠檬水润润嗓子,开始讲述: 在昆城市的高新开发区某机械设备工厂外面的居民区,都是工厂员工和相关服务人员聚居的地方。 其中一栋出租屋的三楼套房里住着一对夫妇和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孩儿。 白天两口子上班,小孩儿上幼儿园。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就在这个星期的星期一,幼儿园多放假一天,孩子便托给房东阿姨照料。 孩子的母亲下班就到房东家接孩子,房东阿姨说孩子不在,下午四点闹着要回家看电视,她就放她回家了。 然而,孩子母亲回家却找不到孩子。 客厅、卧室、书房、厨房都找了,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她以为是小孩子调皮玩捉藏,还有些生气。 这时,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响声,便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只见…… 说到这里,张星炜顿了顿,似乎在卖关子。 洛尘看了一眼谢可儿,她明明已经知道情况,俏脸之上却还是一副紧张的神,微微皱眉,问道:“那母亲看见了什么?” 张星炜咽了口唾沫,面古怪地说:“孩子的母亲推门进去一看,只见自己的小孩儿赤-着身子,四肢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吊在浴室的天花板上面,颅顶冒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下面的浴缸里,积成一摊血泊……” 洛尘瞪眼,他几乎可以想见那是怎样一副触目惊心的场景,不由得浑身紧绷,说道:“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多半是仇杀。” 张星炜点头说:“最初,当地警方接到报案时,也是这么认为的,但经过走访调查,孩子的父母都是老好人,从没跟谁红过脸,也不曾与谁有什么深仇大恨。” 谢可儿咬得牙齿咯嘣作响,恨声道:“连一个几岁的小孩子都杀,而且还-光吊起来开颅放血,凶手真是太没有人、太变-态了!如果让我抓住他,我一定要……要……” 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狠话来。 洛尘问:“张队,后来怎么样了?” “唉……”张星炜叹了口气,继续讲述。 这案件太离奇,目前警方收集到的线索几乎都是断的: 房东阿姨在楼下的麻将馆里面打麻将,没能看好孩子;而他们那栋楼虽然有摄像头,但却却坏了没修,成为摆设;问这对夫妇,有没有结什么仇家,他们两个都是在工厂上班,一个是技术骨干、一个是文员,平时工作中的小小病又怎么会变-态到要残-杀小孩儿呢? 现在最大的疑点就是凶手很狡猾,作案本没留下什么痕迹,房间里的财物一动没动,枕头下放着的八百多块钱也未丢失,然而,据受害人家属陈述,那小孩子的牙刷、小勺、小碗和一些小玩具却都被拿走了…… 听到这儿,谢可儿发表观点道:“我就是觉得小孩儿物品玩具丢失这一点很诡异、很恐怖!” 她已然了解案情,但是再听一次还是忍不住红轻颤、娇-躯发抖。 张星炜摇摇头,脸沉重,说:“现在就是没有头绪,当地警方向我们求助,所以我们就来咨询一下洛尘你的意见。” 洛尘眉头紧蹙,道:“我需要看看尸体。” 张星炜说:“尸体已经按照孩子父母的意愿火化下葬。不过,我带了法医尸检报告和一些现场照片。” 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着的文件袋递给洛尘。 洛尘在征得张星炜同意后,拆开了文件袋。 拿出里面的尸检报告仔细看。 报告的大致意思是:直接死因为窒息,也就是吊死,同时也伴随着失血过多的情况。失血主要是被开颅和被开膛。 可见孩子死得极惨。 然后看照片,照片是用单反拍得,极为清晰,当然也就极为血-腥恐怖,令人目不忍视。 但洛尘还是神凝重地把照片看完了。 谢可儿早就看过这些照片了,但是再次看到,依然接受不了,脸很差,一副快要吐出来的表情。 洛尘一边看照片,一边听张星炜讲解,了解到了尸体的大致情况: 孩子是被网线捆扎吊起来的,警方赶到时,人已断气。血了一地,多数是从头颅顶上冒出来的,因为脑袋被人用钉子凿了七个眼。 洛尘对着照片一看,头顶七孔呈现勺子状,似是北斗七星的排列。 此外,在孩子肚脐之下被刀割开了三道大小一致的口子。 洛尘将材料收起来还给张星炜,自己则深呼了几下,似乎觉空气不够用。 他不是没有见过死人,前世江湖险恶,云霄子杀的人可不少,然而这般孩童惨死的状况,他倒也是第一次见。 谢可儿眼睛有些红,眼中有泪光,银牙紧咬,嗓音沙哑地说道:“谁人无父母,谁人不生子?那凶手简直丧尽天良!张队,我们一定……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张星炜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即又叹息一声,说:“但是现在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眼看着就要变成悬案了。孩子的母亲已经悲痛得神出现了问题。上头极为重视,不停地缩破案时间,因为案发初期没捂住,被传开了,社会舆论形成很大的力。我现在也是焦头烂额,脑袋里一团浆糊啊!” 这时,洛尘开口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凶手是在施展一种恶的法门。” 张星炜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没找错人,洛尘确有与众不同之处,问道:“什么法?” 谢可儿也一脸疑惑地望向洛尘。 洛尘说:“你们可能听过一个词,叫‘养小鬼’。‘养小鬼’的前提就是要炼制小鬼。” 张星炜追问:“你的意思是,凶手杀小孩儿,是为了要炼制小鬼?”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