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一个个纷纷沉默,常思月气势更甚:“这就对了,以后要打抱不平,先摸清对手是什么来头,别不小心得罪了你们得罪不起的人。” “还曹神医的孙子?就是曹神医在场,我也照不误。” “我常思月做人做事的一贯原则就是,谁惹我不高兴,我就谁。” “一次不服两次。” “两次不服三次。” “三次不服我就死他。” “都听明白没?” “对!” 常思月带来的那帮人跟着起哄:“我们武道协会做事,谁敢指手画脚?” 他们一脸的桀骜不驯:“现在,你们有病的待在一边,没病的滚蛋,别特么在这儿碍老子们的眼。” “谁不服的就站出来,我们比一比谁的拳头硬。” 几个病人虽心有怒意,但还是低着头不敢吱声。 “一帮废物,也敢学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常思月嗤笑一声,随即看向陈九州:“我再说最后一遍,赶紧把千年血参出来,别我生气,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想要千年血参,你就先从我的尸体踩过去。” 曹东青怒不可遏:“你知道千年血参有多珍贵吗?你知道它放在市面上值多少钱吗?张嘴就要一整株千年血参,你出得起那个钱吗?” “搞了半天,原来是想要钱,早说嘛。” 常思月一脸无语:“你们诊费是十块钱一个人对吧,我出十倍,一百块,再加一百块,总共两百,买你们这只千年血参行了吧?” “你在想吃。” 曹东青骂道:“千年血参拿去拍卖,保底最少五百万,甚至过千万都有可能,遇见迫切需要它的人,三五千万都不在话下。” “你两百块就想拿走千年血参,不是抢劫吗?”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每到每午时,膏盲都疼痛难忍,像是针刺一般?” 这时陈九州淡声开口。 常思月眼睛微凝。 这个问题,除了她父亲,谁也不知道。 原本在她看来,陈九州这个神医不过是被人吹捧出来的,水分很大。 所以刚才她以为陈九州是故意说她有病,像吓唬其他病人一样吓唬他——难不成这家伙是真看出来了? “不出意外,十年后,你还会全身肌麻痹萎缩,最终连坐轮椅都难,每天只能躺在上,吃喝拉撒全靠别人伺候,比废人还废人。” 常思月瞬间僵直身子,美目中是不可置信。 换作平时,她指定对这种预言嗤之以鼻。 但现在她不敢不信。 因为这是她父亲现在的症状。 医生说只有千年血参才能缓解,否则活不过一年。 她俏脸苍白:“你…十年后的事,你怎敢断言?” “因为这是遗传,一种极为特殊的遗传加后天结合而成的疾病。” 遗传! 是了,肯定存在这种遗传。 不然这家伙预言出来的症状,怎会和父亲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常思月住内心的不安,下巴一扬:“既然这样,你赶紧出手为我医治吧。” 陈九州笑而不语。 这女人的情况囊括先天和后天,治疗工作很是繁琐,还会对自己造成负担。 若是正儿八经来看病的,他不需要抬价都会出手救治。 但现在,怎么可能呢? 只是他不说话,落在常思月眼里,就成了他只会看不会治。 于是常思月神一冷:“叽叽歪歪半天,我还以为你医术多好,原来也是个半桶水的废物。” “既然你不会治,那就赶紧把千年血参出来。” 她现在对得到千年血参的心情愈加迫切了。 她心想,父亲吃千年血参能缓解,我现在还不严重,指不定吃几块就能化掉病。 “千年血参的确对你的病情有效,但……” “你知道有效还不赶紧拿出来,罗里吧嗦的,像个男人吗?” 陈九州眯起双眼:“是啊,我知道有效,但我凭什么给你?” “凭什么?” 常思月一拍桌子冷笑道:“凭我知道它的存在,这就说明它和我有缘,既然它和我有缘,它自然就是我的东西。” 她摸出两张百元大钞扔在茶几上:“拿去吧,它本来就是我的,给你两百块已经算我仁义了。” 曹东青忍无可忍:“要么拿一个亿出来,要么滚!” 啪… 常思月又是一巴掌掀翻曹东青:“做人不能太贪,太贪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陈九州神平静:“打够了吗?” “没打够怎么了?” “信不信我连你一起?” 常思月实在太猖狂了。 “没打够我替你打——” 陈九州骤然跃过茶几,一巴掌狠狠在常思月脸上。 “啊——” 常思月惨叫一声,猝不及防下跌飞出去……dQqcys.COm |